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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柔的被褥，但姬慕清还是抱着人不撒手，埋怨说：“顾余安怎么那么能喝，有诗得有酒，无诗也有酒。”

“别走！”姬慕清及时反应了过来，但也只堪堪抓回萧北辰的发带，又顺势扯了来，如墨发转瞬散。

姬慕清虽他两岁，但萧北辰能很清楚地知到他对之事不是一般晚熟。最重要的是，姬慕清对边的人都好，无论是年少还是如今，以至于萧北辰在窦初开时，常常怀疑自己对他来说并不是与众不同的。

但姬慕清也没给他时间反省，手指搓着发带，地：“酒后。”

“嗯。”姬慕清满足后便只安静地瞧人。

“还记得？”萧北辰轻笑，这事是姬慕清在他及冠那夜承诺的。“我只当戏言。”他挪坐到床边，见姬慕清用迷离的瞧他，尾泛红微挑，俱是勾人的样。

“难受了？”他温声问。

“清清，我有几个问题。”半晌后，见姬慕清实在没有要睡的意思，萧北辰便再次挑起话题。

这人私有时还跟孩一样，偶尔不讲理，如今日醉成这样的就直接不讲天理。萧北辰哭笑不得，到最后，语调还是柔到了骨里：“怪我怪我，满意了吧？”

姬慕清“呜”上了，一字一句地控诉：“你凶我。”

醉成这样还如此疾手快，萧北辰微讶，带着些玩味的笑重新靠近，斜靠着床脱：“怎么，想睡？”话说完，萧北辰笑容僵住，才意识到自己竟会这样骨的调戏。

骨完全显在外，漂亮的弧线让萧北辰心脏发。

他咳了两声，问了个掏心窝的：“你…何时喜我的？”

喝醉时防备应当最弱，正好此时萧北辰想从人上话。但脑海中万语千言，到最后还是哑在了咙中。

姬慕清懵懵地。

步没稳住，姬慕清向后倒了去。段彦在后边等着接人。

电光火石间，萧北辰还是把人拉向了自己，又将人护在怀中。终于觉到被熟悉的味包裹全，姬慕清不止地发轻哼，又倏地笑：“还是疼我。”

萧北辰无奈，俯半跪在他一侧，佯作严地训：“人家写诗，你非要跟着喝，怪谁？”

萧北辰叹了叹，说：“你们都去吧，本殿照顾姬将军。”他没等在场众人告退，关严实了门就把人打横抱向床榻，而此时姬慕清的哼声又变成了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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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气，轻抚上榻上人的面庞，哑声说：“明早还要赶路。”随后他见姬慕清迷迷糊糊地左右转着珠，似乎已将话题抛到了脑后。

良久，萧北辰松了松骨，见他已微微松开抱人的手，便找准机会猝然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