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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李轲尚未回来，倒是一件好事。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好消息了！”潘仁坐在椅上，激动地一拍大，“圣上只留来十名考生在中，他们肯定是这次前十名了！阮卓也在里，说不定他俩能拿个三鼎甲回来，光耀师门啊！”

既然潘仁这般说，她便脆回屋，不再等了。

见他狂饮一杯，缓了过来，梁乐问：“李轲为何还未回来？”

去岁乡试，他中了举人，喜报传至他家中后，他娘亲便来京城陪着他一起念书。如今殿试结束，他要说的事也说完，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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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知礼脸上俱是喜，打了来帮她洗漱，“新科士们正骑游街呢！夫人他们都已经到门去了！”

梁乐本还懵懵的脑袋突然惊醒，确认：“真的？”

历朝历代都极少有这样的事发生。不论是殿试当日便择前十名，亦或是将考生留到傍晚，都极为新奇。但当今圣上登基不过两年，少年天，不拘泥规矩，似是也不足为奇。

就这么半是担忧半是喜地过了一夜，梁乐不知自己是什么时辰才睡着，但她却清清楚楚地知自己被外的锣鼓喧天声吵醒了。

“别等了，不好他们今夜都要在里留宿了。”潘仁指指天，对梁乐说。

早已准备好的锦绣衣裙被穿在上，梁乐被在椅上，知礼正为她扑粉描眉：“小莫急，还有一阵到我们这儿，夫人说要将小打扮成天仙一样的人呢！”

后来忙碌起来，来往也逐渐少了些。这还是潘仁一回上门来寻她。

门有关闭时辰，过了时辰，若非大事，不会轻易开启。被留的考生不多，为他们安排住也不算什么大事，潘仁的猜测亦有理。

没睡好，她痛得很，一扯被就想蒙接着睡。

“净打趣我。”梁乐笑。

梁乐放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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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轲公中状元啦！”知礼几乎是闯了她的屋，将她喊起来。

潘仁却站起来，放茶盏，朝她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娘还在家中等我呢，我还是回去。”

在知礼为她梳着发髻，变换着样的时候，锣鼓声愈来愈响，街上嘈杂的动静都穿过屋檐墙到了她的院中。听着这些声音，她的心也变得迫切起来，想要赶折腾好去看几，见见到底是个什么盛况。

人与梁乐靠得太近。

“要不留来用个晚膳？我正巧还没吃。”潘仁了门就来告知她这个消息，梁乐估计他今天也没吃好，发邀请问。

梁乐也不拦着，见他上了自家车就转回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