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觉得真是衰,自己在旁边好端端喝茶竟然还是被缇伶拉。为了避免钟洛虞被她说动,她装作很有兴趣地问:“盘个生意来?好呀,你说说看,什么生意?”
看着缇伶被自己问卡了壳,月小哼笑:“别看着阿云和苏时越的生意顺顺利利就觉得这事容易。我们还没来暹罗他们就筹划着这事,劳动了不知几方人,了好几个月才把事成。没有家族的支持,没有摆平政府的手腕,那就是把钱扔河里都听不到个响。要和我生意没问题,但不是你脑一想一是一就能让我往里投钱。”
“我?!”钟洛虞自嘲的笑了笑:“一个如浮萍,只能依靠男人的姨娘,有什么资格和你们相提并论呢?”
“咱们开个玻璃厂吧,我听我哥说现在玻璃的需求量很大,窗,酒瓶、香瓶都用得到。”
苏时越觉得,缇伶真是个搅屎。先是对着自己的家事指手画脚、挑拨离间,现在竟然馊主意让钟洛虞手生意。可以想象,再过不久她就要带钟洛虞去男娼馆嫖那些阿拉伯来的男了。
月小有些意外钟洛虞能说这么一番话来,挑眉看向缇伶:“受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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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衅地问钟洛虞:“你叁两句话就给我们总了个总结,你呢,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缇伶也不单是只会吃喝玩乐,家里人讨论生意她听了几耳朵,还是有些主意的。
话语里的苦涩得缇伶不好意思,她只是习惯的不饶人,没想过揭钟洛虞的短,急急:“不是,我是那个意思。”她求救地看向月小,月小自顾自低着杯中的红茶。早就让她嘴上把个门,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她才不。
的。”
苏时越也在心里默默为小阿月鼓掌,得好,再加把劲绝了缇伶的异想天开。
钟洛虞本就没和缇伶一起生意的心思,她很清楚知自己不是那块料,也不相信苏时越能拿一大笔钱来给她生意。
月小提的问题都是致命的,每一个都是难题,每一个都不是靠她们自己就能解决的。
见月小不理她,缇伶只能竭力自救:“姨娘也没什么,谁家里没几个姨娘?不是,我的意思是有苏时越给你撑腰,你想什么就什么,没人敢你。”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你仗着苏时越的势可以生意呀!他最近不是搞了几个厂么?你趁着他现在还对你乎着,跟他要一个他肯定对答应。再不行,你让他给你钱,咱们叁个盘个生意来。”
月小鼓掌:“真是个好主意,但是,你知建一个厂得投多少钱?机要去哪里采买?是买英国的还是买国的?谁去买?建厂的地去哪里找?工人的培训又要怎么搞?来了又要卖去哪里?”
从来没人自己浪的生活叫心率直、不畏世俗,缇伶对钟洛虞刮目相看,真能睁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