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刚才她没被骗走,不敢相信冬妮娅和托克会遭受怎么样的威胁,想想都觉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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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谁吗?依照你们的说法,亡国灭的残余岂不是更低贱,连生存的权力都要神来施舍的家族就更不用说了。”
他接着说:“当年小任,不听老爷的劝告,是要去找您的生父,老爷一气之唯有将您禁足几天冷静冷静,禁足一结束,您就自己离家走了,并非是老爷赶走您。”
明明就是被赶来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呢。
难想通过不断化的方式行洗脑暗示,想让她的记忆产生错觉?
没用的,她才在那伊罗公馆生活了三四年,对这个家没有。
面对六月的质问,老家并未表现太多的不堪,反而是一脸的追崇和惊喜。
有吗?有这事吗?
那伊罗不愧是那伊罗,落在外的不纯血脉都有那样的“气魄”,这也是老家追随了一辈那伊罗家族的理由。
边有什么人,目前是什么份,所有的信息都被他们一一获取,还派了表哥来跟踪她,拿着妈妈的项链打牌,意图劝服她回去。
从一开始,她就被盯得死死的。
六月:“这话什么意思?”
见劝服不动了,就用骗的,用制的手段。
“我想您言之过重了,也可能是忘了。”普里莫不不慢地说。
那伊罗皇族早就亡了,剩的血脉都是些逃难居安的旁支。
“您当然跟他们不一样,您的母亲是尤特略里乌老爷最看好的一个孩,他对您一直是屋及乌。”
而后又摆明事实说:“况且,那个叫达达利亚的男人,受命于冰女皇,即是我们家族的仇人,您不应该如此关照那一家人。”
这支残暴奢靡的贵胄,在五百年前那场灾厄后趁虚而,抢夺政权,而后在经过十几年的权利斗争中匆忙被赶了台,成为了众矢之的。
要不是当年新冰神的仁慈,这个家族都不会嚣张到今日。
听着这番话,六月宕机了。
甭这个家族被女皇削得有多弱,遍布几百年的报脉络,可不会被轻易削减。
六月想起来了,位于赫河与桑拉山脉之间的城市,都曾经是那伊罗的领地。
普里莫的绪不受六月的影响,反而不停地夸赞。
所以只要六月来了海屑镇,就相当于到了那伊罗的监视范围。
可别告诉她,家里人很想念她之类的话,她本不信。
包括海屑镇也在。
“为什么还来找我?我被扫地门好多年了吧。”六月要问问他们的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