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呢!”
思及此,林浔忍不住用手蒙在怀里乖巧的杜林睛上,跟自家崽贴贴,“早知就晚接你,让你跟你的朋友们玩得兴了。”
派蒙说不过她,被气走。
“所以为什么要救呢?”林浔摆一副少女正在思考的表,“认真说起来,从少女失踪案开始到现在,其实就没有一个人真正死亡。变回纯灵,也只是变回了他们原本的样。既然不会死,那为了枫丹人不变回纯灵而制造的那些、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牺牲和苦痛真的有意义吗?又真的有要为此到审判芙宁娜的地步吗?”
林浔记忆里有过一次类似主题的会议,时间过去太久以至于记忆都发白,但她仍旧记得一些细节。她记得学者们激烈的争论与辩驳针对天灾引起的黑死病患者的血氧饱和度偏差及用药,因为女王已经提全民公投,如果国民们认为去到地面更有走向未来的希望,那么在天灾中遭受污染及疫病染的人们便很有可能失去完善的医疗救护,他们要在公投前落实国民的救治措施。
林浔一通诡辩把单纯的小家伙问住了,派蒙结结半天答不来,只有憋一句:“可是…肯定没那么简单的!我和旅行者看到那个预言石板了,上面都说枫丹被淹没后只剩神在哭呢!”
没什么人去动后勤送来的盒饭,累了就在座位上闭目小憩,所有人都焦躁又带着疲态,不时还会传较为尖锐的反驳和争辩。但作为国家与人民培养的智商人群,他们自的素质与修养又会让他们迅速冷静来,不眠不休地继续用自己的毕生所学挽救即将在它的摇篮边横死的坎瑞亚文明,为它求得一线可贵的生机。
林浔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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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提前筹谋如何在神明治为坎瑞亚人民谋得安之,一个数据分析团队在对比天灾污染的蔓延速度与蔓延况,并提遏制的办法,几个最为稀少的地脉学家在一旁旁听,不时提见解更为独到的污染是如何产生的妙猜想及解决办法。
大船倾斜的船,一直安静关注着事态的万叶不急不缓地开:“可是,林浔并不是那么想的吧?”
她自知她的最后手段对枫丹人来说绝不友好,所以也抱了些有人能在她动手前力挽狂澜的期待。只是很可惜,民众不安抚、危机无备案,一群人在这里对芙宁娜隐藏的秘密钻角尖。
林浔装模作样地猜测:“枫丹人被回纯灵后,枫丹就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作为引导人类的神明,领地里却全是自己的纯眷顾,可能是尴尬得哭了吧?”
也不是不能钻,报确实也很重要,但这只能作为诸多危机预案中的一项,绝非是大家都把灾难前的黄金时间投注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报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