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墨发现,那么久没过招,对方依旧是那只狡猾的狐狸。
“……”楚连墨盯着楚乾的目光愈发锐利起来。
“那我当然没有。”楚乾又是淡淡一笑,“皇上自己努力去查吧。”
楚乾淡淡笑了笑,“只是猜测而已。臣也猜到了皇上是对臣有所怀疑才来此一趟,但这件事如果真的和臣有关,臣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不是吗?”
这些年楚乾看似天天不是草就是养猫,并未在朝堂,然而他说起时局之事还是能侃侃而谈。可见,他从未停止过对政局的关注。
“很奇怪吗?”正低寻找着猫最舒适区域的楚乾,忽然抬看向楚连墨,“这不仅是你的楚国,也是我的楚国。我不能关心它吗?”
“……”在这一刻,楚连墨很庆幸楚乾现在不再是自己的敌人。一个能随时看穿自己的对手,无疑是很可怕的。
他索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件事是岑侯府的人撺掇的是锋儿,但朕这些年本就没给岑侯实权,朕不信他有这么大本事。如果他们幕后还有别人,你认为是谁?”
“……楚乾,你一再用这嘲讽的语气跟朕说话,是不是真以为朕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罢,楚连墨便起往外面走去。
“为何?”楚连墨追问。
楚乾一边手法熟练地着猫,令它不停发舒服的咕嘟声,一边续:
“你别忘了,她哥哥是将军,手上有兵权。臣当年还是太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这女人不安分了。只是当时主要的注意力没放在她那儿而已。”
“你说事和你无关,都是董贵妃的,可有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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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楚连墨并没有宣传事是慕容锋自己搞来的,只模糊地说都是一场误会。
“董贵妃。”楚乾不假思索地说了三个字。
“而她当时是想靠她的女儿,如今老三却已经没这想法了,那么,她是不是就会顺理成章地寻找一个能当傀儡的目标?再说了,岑侯这些年和董贵妃一直走动得很密切。”
“皇上!”这时江应南忽然急匆匆地小跑过来,“是不是乾他说错什么话了?我代他给皇上歉,还望皇上不要与他计较!”
“……你别张,朕是跟他开玩笑的。好了,既然事已经问完,朕就先走了。”
这并不是当年的小浪猫,那只猫已经寿终正寝,这是它的孩。
目光如炬。
不对,现在还不能确定事是否真如楚乾所说。
在楚乾说话间,一只小白猫从窗外了来,然后径直到楚乾的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