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元灼?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是不是注定没有办法再夺冠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定是他听错了吧?
这一瞬间,元灼觉自己仿佛现了幻听。
他们都是频繁定期检的,以前也从未听过他有这方面的严重伤病啊?
“元灼,我的手……可能问题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在世界赛这么关键的时刻,把比赛与冠军看第一位的祁霁,哪怕真的有什么不开心,也不会在这个关发难。
本就被祁霁突然躲了那么一,又见他神严肃冷凝,元灼的心不禁也咯噔了一,意识地就开始回忆,是不是他无意识中错了什么,惹他不兴了。
可比起相信与接受事实,现在他更在意的此刻无比脆弱的祁霁。
且没有得到最终的确诊,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
如果说此前祁霁还能依靠大的意志力绷住自己的神经与绪,但在被元灼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祁霁的泪立刻就绷不住了,心中那些恐惧、不甘也被元灼的一声声安抚与挲给缓缓压了来。
疑惑归疑惑,元灼还是立刻乖巧地听从了祁霁的话,跟队里的人说了一声后,他们就先赶回酒店的房间里了。
“元灼,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没事的老婆,别怕,有我在,我在哈。”
“老婆,怎么了嘛,是不是我错什么了?”
可是祁霁仍旧觉得痛苦不堪,从元灼的怀里起来,他哑着嗓,着泪问着元灼,也似乎在问着自己。
刚一门,他就小心翼翼地看向祁霁。
了一气,他看向元灼,嗓音中带着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恐惧与委屈。
明明他没有哭,也没有任何其他崩溃的表现,但只是看着他微红的眶与抖动的薄,他的心就像是被了一个大窟窿一般。
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元灼就避开了祁霁的双手,立刻将他抱了怀里,像以往那样不断地挲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再加上手腕上久久不消失,持续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的绪于崩溃的边缘。
尽现了这个让他恐惧又难以接受的事实,但多年来的冷静,以及面对问题就去解决的习惯还是让祁霁勉维持了最后的冷静,努力想要去解决这个问题。
这怎么可能?
祁霁在脑中快速思考了,这件事瞒着元灼是没有用的,且他期在国外生活,应该比他更熟悉这边的医疗,所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的话,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与力去瞒他。
看着他们两个之间,永远都认为是自己有错的元灼,祁霁的心霎时一片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