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葛被她这神瞧得不舒服,后背发,可他又不想认输,如果现在拿着画就走,不就相当于被她的神打败了吗——
“啊、那个……”他想到昨天的事,“昨天那电影……”
“嗯,怎么了?”想起那个傻叉电影她就气,不知他要说什么。
福葛开始犹豫起来。
他有觉到也许对方有与自己同样的经历,可这怎么想都是一个人的伤疤,哪怕是想找同,主动问对方,也像是在揭对方的疤。
“就是那个剧,怎么想也太离谱了,被侵犯的人怎么可能喜上罪犯?”
“就是啊!”听到福葛这么说,崔雨华立火气上,“编剧就是纯沙币,我建议他先被个五百次再说,看他不。”
福葛:……
还是这位狠。
但她能这么说,他的心反而轻松许多。
“两年前……我还在上大学,因为我很聪明,所以家里让我提前考大学,我考上了。”
他开始讲自己的故事,崔雨华安静地听。
“那时候的教授……他就!”想起那时的遭遇,福葛捂上自己半张脸,好不容易轻松的心又回到原,他还是很难受。
他恨。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那人把那肮脏的东西放他里,又用那双脏手摸他,他想起那人就想吐,为什么那人不能监狱,反而监狱的是他,就因为他反抗、他发。
凭什么?自己那么痛苦,没人关心他,没人在乎他,没人理解他,难这个世界就让他闭上嘴,一直受侵害吗?犯错的明明是那个人,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宣自己的愤怒。
每次想起,都想去杀了他。
“难受就别说了。”崔雨华抱住他,用轻轻搂上肩的姿势,轻抚他的,“没关系……”
有关系。
福葛被她这动作一惊,听到她的话,又想反驳。
“我十叁岁的时候……十四岁……我也不知。”她轻声说,“我也是……我被那个人拖到小仓库里,就在放学的路上,那明明和平时一样……”
他听见她的嗓在呼,她也说不,和他一样,都在被过去的愤怒缠绕。
不是因为羞于启齿,而是因为气得、难受得说不话,如鲠在。
“我想杀了他,我到现在都想杀了他,可我不知那是谁,那个人竟然这样侮辱我,把他撕成碎片煮汤喂狗都不过分!”她咬牙切齿,很快的,声音又回归颤抖与脆弱,“但是本找不到……本不知那是谁……也没人想知,只有我一个人惦记……”
福葛抓她的袖。
她停顿好几、哽咽好几,福葛静静听着,他的手在抖。
“凭什么。”她说,“凭什么那个烂人可以好好活着,法律就是要惩罚这些烂人,否则为什么存在?凭什么受害者就要忍着,加害者可以任意逍遥。”
“哈哈,最搞笑的是,我妈居然说不可能,因为别人本看不上我——犯本不挑人!老人他都敢上!我能说什么呢,连最应该信任的亲人都不当回事,自己算什么?连去妇科看生理期都要说自己没有过生活,因为我妈觉得被人知自己女儿被很丢脸!”
“……!”
福葛了泪,他受到她憋在腔的痛苦、为自己的命运愤懑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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