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王的宝座,这个东西甚至不只是属于自己夫君的,而是一个更肃穆庄重的象征,或者说这是大昭天权利巅峰的所在,是皇室一代代的传承。
以前她是市井间肆无忌惮的小娘,什么都敢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当皇后了,许多事她也就懂了,还是要有顾忌的。
此时天已微凉,不过这紫金店里烧着银炭,自然温如。
希锦此时骨都是酥的,也没什么力,就那么懒懒地靠在他怀中。
阿畴的拇指轻抬起她的:“最近自己在后都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怎么可以这么。
于是希锦便被他直接拉上去,跌落在他的怀中。
阿畴却牵着她,不容拒绝的样。
熏香萦绕间,希锦扬起脸,微蹙着眉,额上细密的汗来。
把这里从地砖到雕,甚至连那龙椅上的各样雕饰全都换过了,总之焕然一新。
在踏上最后一阶台阶前,希锦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她颤巍巍地抖动间,手中攥着那紫貂,抓住又伸开,伸开又抓住。
收拾妥当,阿畴起,重新坐上龙椅,抱着她一起坐。
希锦意识到了。
她咬,将脸靠在他肩膀上,低声:“也没这么说吧,只是觉得你辛苦。”
这是紫金殿呢!
她万没想到,为一国之君的帝王竟在这紫金殿这般荒唐的事来。
自始至终,他的视线都落在她上,那片薄薄的,红的,透着光的。
她难耐地想伸展,然而阿畴把她放在龙椅上,她两只脚就搭在那扶手上收不回,而他单膝跪在面。
希锦埋首在阿畴怀中,有些想笑,也有些脸红:“你别闹,这不是在后。”
他这几日确实忙,以至于哪怕回去后,也顾不上和她多说,本来心里想着忙完这一阵再说,可现在想,他到底是忽视了他的皇后。
他略侧额,低首在她耳边:“希锦觉得,夫君需要补补了,是不是?”
他们大昭的列祖列宗知,只怕是从皇陵中蹦来了。
紫金殿后面的寝房可以沐浴,不过皇后留在这里沐浴到底是不合适,所以现在只能将就,回去她的寝殿再彻底清洗。
他不喜先帝留的痕迹,要彻底抹杀曾经的一切。
阿畴其实也不是真要问什么,这个时候他不过是想听她说说话。
这样显然是不行的,要沐浴。
这有太猛了。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喝过了,太监来收拾并打理后,便无声地退去了。
他俯首在那里,单手住她的腰,这让她完全无法用力。
其实他之前就问了,她并没在意,现在才知他竟然这么想的。
这不是可以随便上去的。
良久后,在一个骤然的绷后,她终于了力。
希锦:“也没什么要可说的……”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喜的,但她就是要是心非。
阿畴略帮她拭过,又为她掩上裙摆。
阿畴望着自己的皇后,底的渴望犹如翻涌的暗,这其中又有一丝暗的独占。
阿畴握着希锦的手:“过来这里看。”
阿畴颔首:“是,我不喜原来的样。”
希锦好奇,跟着他上前,谁知他竟然握着自己上了台阶。
阿畴拿了雪白的巾帕为她拭:“我怎么了?你不是很喜这样吗?”
这时候的她是怔愣的,是迷离的,她的睛中映衬着紫金殿的灯,那灯就在她前晃啊晃的。
希锦笑:“我喜现在这样,原来那样森的,就像不小心走山老庙里。”
************
于是这时候,他不再克制,到底低住她的。
希锦扁了扁,委屈地:“你竟——”
声音很低,饱沙哑的渴望。
他望向自己的皇后。
皇后正以一个靡丽暧昧的姿势狼狈地卧在龙椅上,撩起的裙摆之,肤白如雪,只是此时却布满了吻痕以及印记。
希锦:“我?才没有呢!”
她好奇:“这紫貂是新换的吧?”
阿畴终于抬起来。
阿畴薄的睑微垂,他注视着自己怀中的皇后,她在抿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俏俏的,面上泛起一抹红,在这紫金殿的宝座上,竟有惊心动魄的艳。
这就像山野林的动一样,需要标记,极可能地打标记,让她反反覆覆地属于自己,向世人,向她一再地昭示,她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