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标记、乳汁(2/2)

镜面上，雪白上留着红的指印，那条蛇的蛇就挂在上方，纤的蛇尾过右，蛇尖灵活地朝她的后钻去。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作着画，神专注没有，对打造自己的艺术品有着绝佳的耐心和专注力。

“又没给你穿环，嚷什么！”

缓慢地艰难抬，贺昀烟朝站在对面的程殿汐望了过去，她的双被泪淋，神脆弱的哀求之意。

到她去的，急切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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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黑鳞片泛着冷光，一双金竖瞳鸷冷血，满是对猎的无掠夺之意。

贺昀烟意识垂首看向她，半耷着望见程殿汐光脑投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画面，面上作大惊状，立即睁大瞳孔震颤，压抑惊呼半张开红。

、。

笔走龙蛇间，即将收尾。程殿汐又绕到她后，用力掰扯开她两丰的，继续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突兀的白，莹白的一滴，滴落的涟漪逐渐由小渐大，翻搅了整片脑海。

“啪嗒”一声，滴落的那滴泪却并非晶莹剔透。

“你、你……”嘴嗫嚅了半天，半句话没说来。

“呀，一会儿没注意，都开始来了呢。”程殿汐在旁惊喜地声。

贺昀烟看后只觉全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上被盖上了印章，方形括了整个会，鲜红的颜印“程殿汐”三个大字，格外鲜明亮。

尾椎骨又痛又麻，贺昀烟打着轻颤，痛苦地扬起修的脖颈。

泪珠连成线顺着颌滴落。

她浑都汗涔涔的，额和鼻尖也渗汗，痛苦地皱眉闷哼。

程殿汐弯笑。

她溢了，她着泪迟钝地想到。

良久，程殿汐罢了手，贺昀烟早已分不清到底哪里不疼了。绵密刺痛包围了她，她甚至在这场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动了小，地起了反应。

然而猎心中毫无怜惜。

程殿汐的额上也渗薄汗，声音泛着大功成的喜悦。

尚且地受着疼痛的刺激，半掩的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贴近，往里重重了一，贺昀烟没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她看见了什么！

她的竟然缠了一条真的蛇！

像一只向猎求饶的泪朦胧、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狗。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就没去它，开纹笔的开关，笔尖照一刺的电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骨就开始往她上作画。

清理净的一片光洁，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气微微起伏，肚脐一鼓一鼓，瞧着可。除去杂，阜丘光，一条被锁住的粉在其无力耷拉。

“成了。”

“嗡————”

她打了个冷颤，手一阵发虚，机人艾米在她后举了一面镜，程殿汐又侧过让她看清了镜面的容。

的肤甫一接状激光就惊得一缩，绵密的尖锐针刺从右骨开始蔓延，贺昀烟着拳痛得蹙眉，听着不断响动的“滋滋——”电声，只觉上的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她眉梢角都染上风得意，红张张合合，俏脸整个生动起来不复之前的沉脸，继续说，“快看看如何？”

脑中似被一惊雷劈过，将她震到僵发懵。

那蛇垂挂在她的骨，蛇蜿蜒盘曲又绕过，三角蛇从侧面探向她的，半张着大尖锐獠牙，猩红信吐向。

是了，她的疼痛让她忽视了房的胀痛，被注了药剂的两只白房，从胭粉的孔了莹白的，仔细一嗅，鼻端还泛着香。

可这苦了被当画布的贺昀烟。本就，尤其骨和私，疼痛尤其刻。

耳中轰鸣，绷的神经断裂了。

整的画面太过令人震惊，贺昀烟受到极大的震慑，两片薄颤动不止，睁得泛红的双落泪来。

“你疯了，混！”

连着完整的一条黑蛇，盘曲在白的半形成鲜明对比，冷跗骨，又秽不堪。

蛇是冷血动，好。

“我了。”

程殿汐绝对是故意的，她刻意选了一只会让人疼痛的纹笔，为的就是将这痛楚牢牢印在她的上。

她低目光移，眨了眨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视，只看见自己两只涨了一圈的房从尖了两串白的。

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转椅在她前坐。

时间过得很慢。贺昀烟受到纹笔围着自己的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也不放过。疼痛尖锐漫，太也跟着突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