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
这是看到视频上那男人的真容还能活着开口时,警花内心的第一想法。
“你是谁?你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这句话是乔算经常听到的开场白,一般而言,对方的下一个反应是——
男人抱住膝盖,扭曲着身体倒了下去。
“她现在在哪?”
乔算对男人问道。
因为中弹的剧痛,男人还急促呼吸着,脑袋中晕眩,也没听清乔算在说什么,而就在这时,乔算抬起脚,踩上他的伤口处,前脚转动着碾过伤口,看着对方疼痛到失声的僵硬动作,再次问道:
“被你拍视频的人,现在在哪?”
男人终于听清了她的问题,还在长呼吸的扭曲面容,突然笑了起来:“你是说,那个老师。”
他的目光突然转向一旁的电视,乔算对着他的头一脚,打开电视,没有多余停留,回身踩断他想要去够武器的手,听着他的惨叫,看向电视上的画面。
电锯的声音与女人的惨叫相互交织,乔算闭了闭眼睛,关上电视,看向地面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快来到一个过去没有心力到达的地方,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可事实上,她还是慢了。
“你被沸腾的水浸泡过吗?”
乔算问他:“你被撕碎过大脑,活生生看着自己的肢体分解过吗?”
乔算每一句问话,都让男人更加明白她的目的,他依然笑着:“我没有,但我对他们做了,你不知道,小时候大人们都说这是错的,可是长大了,我却可以用自己的爱好来赚钱!如果一个人是错,那一群人,还是错吗?”
乔算照着他的脑袋狠狠跺下脚,男人被打得口齿不清,还用喉咙发出笑声:“你以为,你这样,就,有用吗,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我这,这样做,反而,能救下更多生命!哈哈哈哈,我是在,保护,人权……”
乔算冷冷看着他,抬起枪口,对他道:“你知道我手上这把枪是从哪来的吗?”
男人愣了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到枪,但看那把枪好像有些眼熟。
“这把枪,是从你家找到的,是本该用来处决你的枪。”
乔算垂下眼帘:“既然主人已经不在了,我有必要帮助死者,维护他们的人权。”
她高高抬起脚,一脚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醒来时,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地下室浴缸里。
乔算也正放下一桶冒着浓浓热气的水,发现他醒了,握住水桶把手的没抽开,又将水桶提了起来,干脆利落地倒在男人头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乔算面无表情,又提起第二桶水,第叁桶,第四第五第六桶,从头到尾,将男人的全身烫了个半熟。
开水在他惨叫时流入喉咙,喉头很快肿胀,疼痛得让他甚至没有办法在每一波开水来临时继续放声惨叫,膝盖处麻木的神经好像又灼热了起来,他感觉到全身逐渐无力,就在此时,乔算拿起了他熟悉的那把厨师刀。
尽管已经经手了很多年类似这样残忍的事,但当乔算的刀真的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他不要成为被虐杀的对象,他不要死,他不要死,他不要死……
划开口子,乔算倾斜刀刃,使刀刃与男人的右上臂皮肤形成一个较小的夹角,然后朝着更深处,切割而去。
随着刀身剥离的部分更多,她扯起分离的皮肉,继续将刀刃推向前,一点一寸,皮肉分离,撕扯的声音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牵拉起连筋带肉的崩离响动,男人此时开始怨恨自己没什么没有晕过去,但晕过去也没用,只要他闭上双眼,乔算就会等他再次睁开双眼,再继续前一步动作。
这个由他精心设计的作案场所,此时成为了乔算手上最趁手的刀,就连放血切割都没有费多大力气,而越是想到这背后的原因,乔算放下电锯的手就越快,从耐心按规则分割大块下肢,到对着他的手臂无规则落锯,被扒皮的手指断裂沉于水中,小臂,肩膀,乱七八糟地堆迭在一起,乔算还没有解离完他的身体,男人就断了最后一口气。
处理完现场,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乔算加紧获取了男人家里有用的信息,正要找个地方集中调查一下背后的产业链,刚好周景叙递来了枕头,昨晚没有接到她的人给她带来了住处,还有最关键的武器。
调查过男人的通信记录与利益往来,乔算大概摸到了一个团伙,这个团伙成立了一个演艺公司,通常手段是利用定制骗局、小众爱好和拍摄影片吸引到对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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