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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闵绒瑛也想和沈籍一起离去,不过沈懿却让她留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她的只有她的姓氏,她的家族。”
沈籍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随即说:“我曾经以为太后只是将你当成她的亲儿看待,如今看来,她兴许不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
闵绒瑛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回皇上,师祖说王妃已无大碍,毒已清,只需再调养几日便可康复。”
说罢,他二人默然相视,离开了此。
闵绒瑛闻言,心中一惊,她垂首不语,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皇上,公主嫁去的玉楼国正是极南之地,而且炼制此毒的时间少说要三月有余......”
此时的沈籍正在中与沈懿商讨国事,两人脸上的表都很严肃,显然朝廷上的事并不轻松。但一听到谢引筝的消息,沈籍的眉立刻舒展开来,他放手中的奏章,起就前往了代合,沈懿知沈籍担心谢引筝,所以也没说什么,便放他走了。
如炬,仿佛要将前的一切都看得透彻。他沉声:“是啊,不过还是先解决了太后那帮人吧。”
沈籍走后,沈懿继续低看着前方的战报,手中的笔在地图上划着圈圈,仿佛在规划着什么。他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闵太医,王妃现在的状况如何?”
沈懿,继续问:“嗯,这毒药,闵太医可知从何而来?”
沈懿闻言,眉一挑,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哼一声,语气中透几分冷意:“谁家的母亲会想置自己的两个亲生儿于死地?”
闵绒瑛过来传消息的时候已是第三日的晚上了,褚公仪说谢引筝的质稍弱了一些,所以醒来的也晚了一些。
说到此,沈懿终于放了手中的笔,他抬看着闵绒瑛,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沉思。他一手撑着,一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开:“原来如此,怪不得公主会有此毒。看来,她早已预谋多时了。”
沈懿了,语气中透几分无奈:“她想要的是实权,但是整个金陵国的权利,都在你我二人的手上,她得不到,所以她不甘心。”
闵绒瑛思索片刻,脸上了一丝凝重:“师祖说,此毒是由石纹蟾的毒提炼而成。这毒药炼制极为耗时,至少需要三月有余。而且,金陵国并不产此石纹蟾,它们生活在极南之地,数量极为稀少,实乃珍品。”
沈籍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微微侧过,用一复杂的神看着沈懿,似笑非笑地说:“你对自己的母亲,倒是愿意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