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白覆上腰间的归。
一阵稀疏声隐隐约约回在耳边,一双有些凉意的双手覆上了他的脖颈,林星谋意识的皱了皱眉,好在烛火已熄,那双手的主人并未发现有何不对,那双手温柔的拆开林星谋脖颈的纱布,轻轻的了伤周边的药,又缓缓给伤重新包扎好。
一瞬间他竟然以为秦叙白就是秦渊,若真是这样,那大靖该牢牢把他囚禁在京都才是,哪里还敢让他回北城?
林星谋在屋缓缓睁开,抬手覆上重新包扎好的脖颈,又缓缓闭上了。
你想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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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叙白能够受到自己的寒意,犹豫许久,抬步走向了屋外,将轻掩房门。
归……
屋外月光空明,寥无星辰,却有星星。
林星谋浅浅笑了笑:“时辰到了,我要睡觉了,督主大人可要我分一半榻给你?”
无偌大师细细分辨着秦叙白中神:“秦施主是在担心叨扰贫僧?”
秦叙白缓缓收回手,又放轻脚步走向桌案,桌案上的壶中剩的还略有温意,秦叙白目光暗,他拿起壶将里面的一饮而尽,又端起茶,悄悄放在了一个不容易看到的地方。
秦叙白站直:“自然记得,本来早就该来拜会大师了,不过有些难缠的尾实在不好引来叨扰大师您。”
秦叙白走向竹林,无偌大师正站在竹门之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林星谋闭上睛放空自己不去想这人,真是的……净折磨人。
秦叙白认真:“晚辈知晓大师不喜俗世,若非必要绝不会前来给大师惹尘。”
那人的动作跟晚风似的很轻很轻,倒像是生怕扰着了他似的。
秦叙白见着人,恭恭敬敬行礼:“晚辈秦叙白,见过无偌大师。”
秦叙白抬望着夜空,北城的夜,故乡的夜。
照常理秦叙白应该拒绝然后自觉当个安分的梁上君,可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你先躺会儿,床榻好了唤我。”
真是糊涂了,自己所为的不就是这人吗?如今这人就在前,还要想些什么呢?
林星谋瞥了一秦叙白便转过去不再看他,这个老太监,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忍得了他这张贱嘴?
最初,连他自己也以为,是真的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了。如今虽也不算,但好在勉有了个正当理由了……
林星谋心间是难以言表的愫,这个人啊……
无偌大师轻轻抬,:“秦施主还记得贫僧。”
夜晚的蝉儿在兴奋的鸣叫着,树影婆娑,林星谋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夜的大脑格外清醒,过了这么久竟也没睡着,他只得放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