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他买小崽,是因为觉得我没见过小崽,想叫我瞧瞧。”
程薄霁看着池礼晒了半年还是漂亮到夺目的脸,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像池礼一样,开始平着去看人,而不是压着神抬眸楚楚可怜地去瞧人,开始和人说话,而不是把人视作可不可获得的猎。
程薄霁想用之前练习到的许多绿茶经验狠狠对付初茅庐的池礼,可时间越往前,他反而越不像自己。
还是自家的活动烦死了,去别家的活动就兴兴。
可池礼漂亮极了。
提起这个,池礼就说:“我还没谢谢你的礼呢,学哥。”
程薄霁安他:“因为你有责任心啊,换作别人,那小都是一次的。”
他顿了一,兴兴的样。
程薄霁:“活动都烦,但……”
“你微信上谢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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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海藻球好可,绿的一小团,乎乎的,真的很好养。”池礼说,“觉你人也好,不会给人添麻烦,学哥你敢信吗,我室友买了活生生的小崽送我,照顾小崽可比照顾海藻球难多了,我还从实验室借了灯,去动科院要了饲料,一边准备期末周一边养。”
他慢慢地,开始……越来越像池礼。
年纪轻轻的就去地,在田里面晒着,他这样的致男孩有受不了。
池礼凑过去,一坐在程薄霁边,对于在这里看见程薄霁,他还是很困惑的。
他就问:“那学哥你不觉得烦吗?”
和他涂了隔离打了气垫扑了散粉化了光修容腮红的脸不一样,程薄霁怀疑池礼连肤面霜什么的都没涂,洗了脸就过来了。
池礼是不经修饰的,是天然自如的,而他是矫饰过的。
“但,我这不是认识你吗,我来找你玩,他们都羡慕我呢。”
“学哥怎么在这儿啊,转系来学农吗?”他开玩笑问他。
池礼心想那你还来?
程薄霁说起话来,有些昏昏睡的懒洋洋:“这跨年活动,只有大一的时候会觉得有趣,第二年就开始觉得烦了。”
池礼靠在那里,有些生无可恋似的:“考完试放假了,我还得把拿回湖顷,不然寒假回来都成了……我室友真的脑回路很离谱!”
薄霁瞧见池礼,睛亮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边的座位,急切地示意池礼坐过来。
他认识池礼之后,他就莫名绷了许久,现在绷的时间过去,他又有些前所未有的放松。
池礼不觉得有什么可羡慕的。他反而羡慕程薄霁。
那倒没有。程薄霁一也不想学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