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个老叟,连老字号顾记都治不好,半路家的他又哪里能治好?
“不是吧?这不还是一个小孩嘛,行不行啊?”
于是方乐文心一喜,何况白家邀他一个院没多久的新生主丹坊,算是风丹院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遭,他难免有些年少气盛的得意,被这份殊荣冲昏了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又在白永安的磨泡,同意将其中一张古丹方拿来,炼制成丹药,供丹坊售卖。
老叟闯珍奇丹坊的时候,楼上的方乐文大约听到了些动静,晓得与对面的顾记有关,还想同边上的丹师再絮叨几句,探些消息,却没料到,这事一眨就引到了自己上。
了风丹院的方乐文。
老叟也面带犹疑之,这会儿方乐文的底气全回来了,他笃定:“照常理,炎毒与寒毒不能并存,但若是在一些特殊时刻染上此毒,就有可能现替,炎寒并生之兆。”
“方丹师,恕老朽方才无礼!”老叟立变了态度,恭敬,“那依方丹师之见,这毒该怎么解?”
那老叟丝毫不客气,一坐到方乐文对面,声:“你就是方丹师?给我好生瞧瞧!”
方乐文摇了摇,总算镇定来,舒了一气,:“寻常的炎毒,的确可以靠服用寒霜丹来化解,但是……但是你这炎毒中,还蕴了一丝寒毒,所以若服用了寒霜丹,反倒会加重病。”
方乐文表尴尬,对前老叟:“劳烦你伸手过来。”
不少人跟着老叟上来,见到这个少年丹师,有的人面平常,有的人却又惊又疑地接耳起来。
“仍是服用寒霜丹。”方乐文,“不过还要再加一味丹药共服。”
众人见到,方乐文双手轻颤,仔细为那暴躁老叟诊着脉,同时观他面相气,忽然咦了一声,:“可是中了炎毒?服过了寒霜丹?”
他哪里能想到,加丹坊之后,一切慢慢失去了控制,先是白永安为他造势,捧了其实难副的盛名,甚至连那张丹方,都说成了是他独自写来的,一时间惊动风城。
那老叟的面总算好看一,:“没错,你还有本事,不过对面的顾记就是这么诊的,怎么,你也要给我开寒霜丹?”
所以到了今日,就不得不赶鸭上架,着看这个诊了。
“鼎鼎大名的方丹师这么年轻?”
莫说他人,此时方乐文心中也是忐忑。
周围人均是哗然,要知火不相容,他们从未听说过,炎毒里还能藏寒毒的。
这时,珍奇丹坊的事也循声上了楼,他站在人群里,看着方乐文的动作,不发一言,神却是相当的有成竹。
那老叟哼了一声,依言伸手过去,面上满是怀疑。
方乐文一见这架势,心中叫苦不迭,他刚来丹坊两日,过家家般诊过几个伤明确的病患,开了最常规的丹药,哪想到白永安是把他捧成了风城里名声大噪的天才少年丹师。
老叟闻言惊:“老朽是在一个月圆起之夜,不慎染上了此毒!”
方乐文没底气的模样,大家伙都看着里,这会儿全是面面相觑,:“这方丹师,看着很虚啊……”
“那便是了。”方乐文眉目舒展,宽心地笑了笑。
方乐文满心焦虑,这时很有名的白家大少爷来邀他加丹坊,并打着仰慕方元的名义。他见白永安确实在寻找方元一事上了大力,而且白永安还说等他寻回方元,就请方元加白家正在筹备的武馆,方乐文心想,这不就是同方元并肩了么?
方乐文日前得到两张失传古丹方,凭着所炼制来的丹药,在丹院里一尽了风,但他正想带着丹药去武院找方元,就得知了他已多日未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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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文见事态发展越来越离奇,既有窃喜又有恐慌,如同站在不见踏实地面的虚浮云上,可终究敌不过贪图虚荣的少年心,没有定决心找白永安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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