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2)

空气骤然陷了死寂，卓礼再次冷声：“回家看了一就走吧，在辈面前摆什么谱呢。”

卓蔚成自嘲一笑，“他们说对了一，我也的确不争气的。”

卓蔚成垂眸，“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对他们完全失望的？”

但这不带任何愉悦涵的笑容很快就被其完全收敛起来，卓启昕象征地向冷脸的双亲，再朝卓蔚成一扬，“走吧，哭鬼。”

此言一，卓蔚成注意到父亲的脸立刻可见地黑了三分，最后却什么也没发作，反而是母亲笑着解围：“是该多回来瞧瞧，次来提前说一声，我让阿姨给你你最的番茄腩。”

她终于回甩给卓蔚成一个神，“字面意思，他们看不得我过得太好，就把气也一并撒到了你的上。”

二者原本相顾无言，后来心平复来的卓蔚成实在耐不住，方才问：“......你说‘伯仁由我而死’，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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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仿佛反驳自己一般的话语，卓启昕的神顿时变得凛然起来，“不要太想当然，当外界想对一个女施加压迫的时候，所使用的暗伎俩实在是不胜枚举——况且，那时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竟然想用婚姻换得到的东西来报答这可笑的养育之恩。”

“唔，该怎么说呢......明面上看起来是在那段失败的婚姻之后，不过其实我在中学时就意识到了，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他们也不会消除对我别上的偏见。”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卓蔚成，后者没有忘记自己那糟糕的状态，连忙避开了她的视线，没想到却招来了卓启昕的嗤笑。

她再度一个意味的笑容，“可以啊，反正我在那群聒噪的男人面前早就这么笑习惯了。”

卓启昕轻轻摇，“我是来带蔚成一起走的，我可不想让‘伯仁由我而死’——不过看来，你好像已经迁怒于他了。”

卓启昕一改先前的张扬态度，背对卓蔚成漠然地盯着车窗外的路景，似乎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之中。

她却漫不经心地理了耳后的卷发，“可是妈，上初中以后，我就不喜吃番茄了。”

“......，你的表还能再假一吗？”

虽然他未明说，但卓启昕知，“他们”指的就是父母。

uv在环城上疾驰，弟俩并肩坐于后排，卓启昕未征求卓蔚成的任何意见，上车后便自顾自地报了个地名，那是业有名的一家会员预约制餐厅。

“可你，还是接受了那段婚姻。”

......

卓启昕闻言倏地转过来，佯作讶然，嘲讽值拉满，“啊呀，今天怎么这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