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即是逆妇之女的生日。”
柳桐倚怔了:“这是为何?”
他端详张屏手中的娃娃。娃娃背对张屏,面朝厅,邪肆微笑。
“此偶看起来不像女童……”
张屏将娃娃翻过,与其对视:“是个男娃。”又看向冀实,“请教大人,此偶在何找到?”
冀实简洁:“在逆妇之女的床搜得。”
柳桐倚再顿了一,闭了闭:“难,黄氏想把自己的女儿……”
他自幼看奇闻秘录,读过各类传奇,大理寺后,又看了许多卷宗,但此刻仍需要平定一心绪。
已从小椅上起,恭敬站立的穆集忽然开:“卑职冒昧话,这事,想来与丰乐县山上之前的那座妖祠有关。先时那庙中有个习俗,就是祭祀童吧……”
张屏:“姥姥庙之前供奉纸扎童,一般是一对。请教当是否只搜到一个布偶?”
冀实颔首。
穆集:“听闻村民说,逆妇以前虽疯,倒还温顺,会活什么的,直到去拜了那座庙,才更疯了,竟行万恶不赦之举。”
张屏问:“掌书可知黄氏从何时开始拜那座庙,是否有人教导?”
穆集顿了顿:“这个……倒是不晓得。”
柳桐倚向冀实拱手:“多谢大人关照,准看证。我等还想往村中询问年百姓,找寻丁小乙潘氏及丰乐县民贺庆佑卓西德相关线索,望大人勿怪唐突。”
冀实:“北坝的代乡与本村的新村正都在塾中,可先着其来厅。”
柳桐倚欣然:“那再好不过,多谢大人。”
冀实:“断丞不必客气。”着人去唤代乡和新村。
张屏把布偶暂时放回匣,柳桐倚归座,各自再看了一时文册,盏茶工夫后,代乡和新村正到了,门后即恭敬见礼,自报名姓。
之前的乡因其污黄稚娘一事,已罢职待罪。临时将副任补上。原渠里村村正一同被免,村中匆忙推举一位德望重的乡贤代任。最近大事番浮现,顺安县衙门也忙成一团,尚未来得及扶正文书,所以代乡和新村正都还没算正式上任。
新乡也姓巩,后湾村人氏,四五十岁年纪,面相带几分豪气,一团缎袍穿得颇有气势。
见礼时张屏问:“前任乡亦姓巩,与乡是否同族?”
巩乡豪:“承先生问,确实有亲戚。论辈分要尊称一声六伯。”
村正亦:“本乡巩是大姓,有句老话,「北坝乡在北边,巩家占去一半田」。”
巩乡:“忒夸大了,早几十年间人是旺些,而今已不比从前了。小盏的丁家,坝桥的金家,石家,都旺得很,我们后湾还有李、秦两个大姓,舅爷家在渠里这也是大。”
他这声“舅爷”,就是称呼渠里村的新村正。村正名叫常保善,约莫七十,细方面,圆胖材,一袭褐衫,一副忠厚相貌。听闻乡这样说,立即眯起双:“抬举抬举,难比真正大姓,凑合过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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