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到我就跑得飞快。在她爹被抓走后她去了哪儿,也没人知。”
“在火灾前,你和这家人有接吗?”
“其实,我对这家人略有所知,是因为之前的另一桩案。”林觅华说,“有次福喝醉酒,差把他老婆的一只睛打瞎。还是住在隔的一个接生婆看不去,来报的案。我和当时一起值班的同事就跟着去了。玉兰一家三住在茶楼后面的平房里,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小床。我去时她躺在床上,脸的一边得很,球得像橘一样大,充满血,几乎认不原本的容貌了。”
“福为什么打她呢?”
“听那接生婆说,福在外面输了钱,回来向玉兰要。她拿不,福便开始打她。我以前就听说那男人每次喝醉酒后都拿她当气筒,毒打她是家常便饭,只是没想到那次他手那么狠……唉!”林觅华叹了气。
“这两人都在茶楼工,想必报酬都很微薄,福的钱也未必会让玉兰保。为什么他每次输光了还要玉兰给他钱?玉兰拿什么给他呢?”王克飞问。
“照陈姨,就是那个接生婆的说法是,福非说玉兰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不肯拿来。可陈姨说玉兰若真有值钱的东西,还不早带了钱和女儿远走飞了?但福就是不信她。”
价值连城的东西。王克飞突然又想起了陈海默收到的勒索信,上面提到了要海默偷走的东西。这个东西会不会是福在八年后,继续找的同一件东西呢?
“后来你们抓了福吗?”
“没有。他大约知自己闯了祸,等我们赶到时,已经避风去了。可那女人却央求我们别抓他,说他只是喝醉了,不醉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唉,这话比这事本更叫我生气。福一年到能有几天是清醒的?他是不是杀了人还可以以喝醉为借?我觉得啊,这男人的自私和残暴也是女人自己纵容的。”林觅华说到激动,撑住膝盖的双臂有些颤抖。
“后来的火灾,你们确定是他放的火?”
“事后我们走访了不少幸存者,确定火灾最早是从茶楼,确切地说,是从茶楼的开房开始的,而福是茶楼里负责生炉烧的,那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当然,我们确定他是纵火者,还有其他的证据。”
“他的老婆玉兰也在这场火灾里被烧死了,是我勘查的现场。我看到尸虽然被烧成了黑炭,但依稀可辨她死时的姿态——面朝大门,侧躺在床上,就和平常睡觉一样。您想象一,外面院着火了,她躺在床上睡觉,会毫无知觉?无论是谁,都会试图爬起来,跑去吧?她以这个姿势死在床上,只能说明一——”
“她在火灾前就已经死了或者失去行动能力。”王克飞接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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