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一指宣传栏,说:“国医讲究气神,我想知假使气并不只是一个哲学概念,而是理存在的一质,普通人要如何吐纳炼气,收炼化它?”
宁栀:“……”
这个年轻人不说别的,光是这份心就不错,至少能耐得住寂寞,是个搞研究的好苗。
亭中摆了一个矮桌几,桌几两边摆放着两个蒲团。
老先生似乎对此颇有涉猎,闻言朝宁栀招了招手,示意宁栀跟着他走。
老先生倒不以为意,只是若有所思地了,又问:“你选的哪个专业?哪个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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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并不大,中心建有一个小小的八角亭。
普通人没有灵,无法收炼化灵气,但华夏很多典籍之中却频频提及到炼气一说。
这是标准的定姿态。
青袍老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宣传栏,宁栀压心中的疑虑,:“有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许久。”
老先生这一定,便到了傍晚日落西山之时方才睁。
宁栀坐在另一边,仔细观察着他。
以开展藏象学和五运六气理论方面研究的藏象研究室有意思。
除了他受不到对方的灵气。
梁恺之:【你说的应该是藏象研究所的主任褚章老先生。怎么?你今天遇上他了?】
是他多心了吗?
只是个普通人。
老先生暗暗。
宁栀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明白。
他想了想,在微信上给梁恺之发了条消息,询问梁恺之这个人是不是研究所的教授。
“宁栀。”
别说普通人,便是一些半桶的国医生也对这个东西似懂非懂。
老先生便“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两人在研究所门友好别。
老先生盘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之上,然后示意宁栀坐在另一边,然后放松来,闭上睛。
但老先生还是非常和蔼地鼓励他:“说说看。”
梁恺之估计很忙,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他一条消息。
宁栀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原地看了很久。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宁栀:“国医诊断学,梁恺之先生。”
正当宁栀疑惑不解时,对方温和一笑:“小同学对这个兴趣?”
彼时,宁栀受到他呼的变化,也睁开了睛。
毕意神和心理领域比较接近,大家都能理解接受,但气和经络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非常象。
研究室外面的宣传栏上挂了好大一张人经络位彩图,还有一些基本的学说、五行学说、藏象学说、经络学说甚至气功功法的简短介绍。
“经脉十二者,伏行分之间,而不见,惟返观者能照察之。”老先生一边说一边带着他穿过建筑,来到研究所后面的一个小湖边。
他抬起睛看到对面的宁栀居然也一动不动,闭目盘而坐,不由十分惊讶。
但——
一位穿着青袍的老先生以一无比轻盈的步伐一路飘到他边,宁栀倏然转,注视着对方,目光有丝疑惑。
这是他来到地球后第一次从一个普通人上受到了修行的气息。
“哦。”老先生,“哪个学校的?”
“星城中医药大学。”这要是换了别个学生,肯定抓住这个机会问东问西,也就宁栀依然是对方问什么便答什么,清得有些愚蠢。
回到酒店,宁栀开国医基础理论研究所的官网,搜索了一,确定没有找到看到今天碰见的那位老先生的个人简介。
说起褚章,这也是一个神人。
孤儿的他,幼年的时候就在药铺伙计帮忙抓药打杂混饭吃。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开始对国医产生兴趣,开始自学国医。
不一会儿,宁栀就能觉得对方呼节奏有了变化,逐渐变得匀缓慢来,达到了心合一、形神松静的状态。
老先生明显愣了一,似是没有料到居然有医学生看到他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第109章
这说明在华夏国也有人和他一样在研究普通人的气脉运行理论,不过看展仿佛比他的还要快一儿。
两人从湖中亭走了来,老先生问宁栀:“你是来参加夏令营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他凝神受了一,很遗憾并没有从前这个人上受到一丝灵气的存在。
在医学界,确实有关于气这一名词的争论,尤其是在国医和西医的辩论中,“气”和经络也是争论得最厉害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