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抱着婴儿状的纪杨清回了家,一路上纪杨清对他都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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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纪杨清带回家这天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多是连着了好几天雨终于放晴。
他经常忙完手的事就跑去研究所,一待就是一上午或者一午。
“我没说拒绝你。”麦克唐纳德眨了眨睛,就想亲纪梦残,结果被后者抵住嘴,“但是现在不行,我还要问过我哥同不同意。”
那一天正是纪杨清一年前牺牲的日,记忆在早上睁一瞬间全涌脑海。
但是他生怕这份对纪梦残压力太大直接拒绝:“我喜你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有太大压力,能像现在这样相就好。”
结果被回过味的纪梦残理解错了:“你之前是故意调'戏我的吧,这次准备怎么调'戏?”
纪梦残被他一本正经的样逗笑了,这是纪杨清牺牲后他第一次这么笑。
一如开始,他们两人相遇之后的样。
麦克唐纳德明白,纪梦残这段时间心俱疲,没有力再分一给他,白白辜负了他对他的。
但唤醒这个记忆只需要等待或者是一个契机,它会随着时间的积累慢慢一个临界值,最终会在某一天突然爆发。
婴儿床再次被放到杂间,纪杨清又睡上了次卧的大床。
他也不愿意让纪梦残为难,他等得起。
十个月后,在栖迟一天天细心照顾,纪杨清迅速大,变成了20岁的模样。
这两个月里,他忙前忙后,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人来用,这时候他突然觉得当时中了“分裂”还好。
一来二去,新来的好多研究员都认识他了。
纪杨清得很快,每天一觉醒来栖迟就会发现他大了很多,小小的婴儿床很快就装不她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麦克唐纳德也只好承认了,握住自己脸上纪梦残的手。
麦克唐纳德无奈,摸了摸他的:“好,都依你。”最后克制地吻了一他的额和手背。
两个月后,螅生命征一切稳定,栖迟终于可以把纪杨清带回家了。
“……”他发誓,他这次真的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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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调戏纪梦残脸不红心不的他难得哑无言。
复生过程中的纪杨清,记忆沉睡在脑海里的某个角落,可能偶尔梦里会梦到滴滴,但是醒来之后很快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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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残不吃这,把他的脸掰正,盯着他看。
“需要我给你心理疏导一吗?”麦克唐纳德这话原本是害怕纪梦残这段时间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