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沣叹: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们一样都不占。这可如何是好?日本人想拿我们的钱去打我们的国家,我们非得遗臭万、万人唾骂不可!
隔天,柏杰生还是若无其事地开店生意。
郎沣思熟虑后,给柏杰生倒酒,苦笑:柏经理,再闯去,小命难保啊!要不,咱们就别急着走朝鲜了。
我胡说八?!柏杰生死死抓住郎沣的袖,你自己去看!去看棉销量!日本近来棉采购量上升得离谱!一个朝鲜,值得日本采购这么多棉吗?!
柏杰生压低了声音:郎经理,你听我一句。依我看,日本人的野心不止于此。他们的目的是柏杰生把酒杯往桌上一摔,清脆的响声映衬着郎沣骤变的脸,和咱们打仗!
柏杰生说:我们先逃回上海,把这两年的风避过去。
有人又说:要我看,脆先不回国了!不如藏起来,把这阵动躲过去!总好过不明不白地死在这!
这可如何是好?他喃喃,如果拖到开战,我们必然要刀亡魂。
柏杰生安:虽然我们甲午输了,但日本毕竟小国,哪有资支撑着把咱们国家打来?依我看,就算开战,日本人两年也就撤了。
郎沣和柏杰生对视许久,均是一声叹。
郎沣这才心稍定。
打仗?!郎沣大惊,四看了看,低声吼:柏杰生,你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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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有许多华商应和起来,一时间,不想走的竟然也占了一半人数。
棉可以作为枪炮的药捻,是重要的战略资。而日本的棉全依赖于从朝鲜和中国。
郎沣的脸发白,指着柏杰生,说不话,半晌,他重重吁一气,颓然摔在椅上。
还有人骂:听柏经理的话!大家要是都像那小一样,心不齐,咱们一辈都回不了家!
田先生带着几个警察上门,在店里转了一圈,随意翻捡东西。柏杰生笑眯眯地伺候着,等几人拿得心满意足了,又给他们了香烟和银票。
朝鲜了?
柏杰生说:可不就是命符!着闯吧!就算死在岸,也算为国尽忠了,总比不明不白了卖国贼吧!
柏杰生突然抚掌而笑:想想几年前,咱们还争得你死我活,我废了成坤,你赔了永哥儿。谁料黄雀在后,日本人想抢了咱们的钱,去欺负咱们的父老乡亲呢?
郎沣自嘲:汲汲营营,没想到竟成了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