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一愣,不太明白付新萍的意思。
所以,这个学生遇到了靳溪之后,对钢琴课的恐惧少了许多许多。
付新萍脸有些凝重的说:“昨天晚上,段臻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了你以前的一些况。”
靳溪动的无以复加。
靳溪觉得付新萍这番话,给了她很大的动和启发。
可是,付新萍却说了刚才那番话。
付新萍又:“段臻说,他爸爸昨天来找你了?你不用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也不要胡思想。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相信我看人的光是准的。所以,你千万别有压力。段臻很优秀,但你也很优秀,对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学生送到门。
有时候,学生几个音符没弹准,直接就让学生课,学费还照常收。
靳溪听到付新萍的话,不由得握了手指,小声:“伯母,对不起。”
如果段臻的父母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真的不知该怎么继续去?
付新萍见她睛都红了,便:“好了,孩,不要难过。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我们女人这辈啊,遇到人渣很正常。你看我,遇到段臻他爸那个老不死的,现在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所以啊,日是你自己过来的,你想怎么过,都取决于你自己。”
靳溪给她倒了杯,问:“伯母,您今天来这儿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付新萍冲她笑了笑,:“真没想到,连学生都这么喜你。这就说明,我没有看错人。”
靳溪微微一怔,连忙:“伯母,您快来坐。”
付新萍微微叹息了一,握着她的手,语重心的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你在段臻之前没有遇到一个疼你的男人。但这并不是你的错,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段臻。你不用歉。”
她原以为,在付新萍知她的过去之后,会嫌弃她,会和段爸爸一样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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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萍问:“你对不起我什么?”
后来,付新萍又跟她说了会儿话。
上,收着昂的学费,却对学生颐指气使,毫无耐心。
靳溪没想到,付新萍会这样说。
靳溪微笑着对他:“你很有天赋,只是要再细心儿就更好了。你不用谢我,老师教书育人,是应该的。”
这才发现,付新萍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可段妈妈却这样明事理,不仅没有怪她,还安她。
靳溪看着快到中午了,便:“伯母,我叫段臻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靳溪眶有些红,哽咽着:“伯母,谢谢您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