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前的香炉上积了不少香灰,证明这牌位一直都有人上香,孟飞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客厅的桌上,然后走到牌位前拿起香燃,默默的对着那牌位鞠了三个躬,然后把香在了香炉里,牌位上一行字:先父孟岗之位。
前面的黑网吧通宵营业,后面的游戏室也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孟飞在这里已经了快一年,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叫吴光的人,据说他的夫是这里的派所副所,所以这家隐藏在黑网吧背后的赌博游戏室为什么能一直开去,答案就很明显了。
孟飞上完香以后习惯的掏烟盒了一烟,然后拎着卤菜走了客厅旁的厨房,锅碗瓢勺一阵响中有香气从厨房中飘来,没过多久他就端着回过锅的卤菜和一大海碗面条走了来,坐在桌边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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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负责前面网吧的网小亮看到孟飞来,立刻打了声招呼,孟飞,径直向后面走过去,到了门上挂着闲人免牌的一扇门前推开门走去,走过三米的走廊拐个弯再走五米,推门去立刻就换了天地。
二十多台电赌博机分门别类的排列在不大的空间里,每一台机旁边都围了一群人,孟飞和负责给赌客上分的小勇对了一账目,就靠在服务台后面的躺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孟飞和另外一个叫华的青年算是吴光手的两个得力将,他们两个人就负责着这个赌博游戏室的运营,吴光一般是三天来查一次账把钱收走然后留运营的动资金。
孟飞其实知自己死去的父亲孟岗想让自己再也不要踏那个圈里,但在他看来死老这想法简直可笑,他从小跟着职业杀手的父亲到浪,除了那些偏门的本事之外他什么都不会,让他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不是开玩笑么?
只不过和死老的想法应该是不太一样的是,孟飞在这里依然不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是在混。
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孟岗为什么在临死的时候非要让自己到这座城市来生活,不过既然是死老的遗愿,他还是听了,两年前,十五岁的孟飞来到这座城市,他的份证上表示他已经成年,如果照他份证上的年纪,他今年二十一岁,两年前是十九岁。
打开房间门走去,关上门亮电灯,小小的客厅里陈设极其简单,一张桌两张椅,在客厅的墙上还有一个神龛,神龛上供着的却不是神佛的像,而是一个牌位。
中国人讲究死者为大,越是刀血的日过得多的人反而越信这个,所以孟飞虽然心里对自己家老的安排腹诽不已,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到这个城市,用死老留来的积蓄买了一栋平房,然后开始在这里生活。
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快半个小时,九五十五分的时候来到了一家黑网吧门,这家黑网吧的前面门面是网吧,后面则是电赌博机,孟飞在这里的职位是主,虽然他这个主在这里只三个人而已,这三个人中还包括了他自己。
这个时间,是晚上九钟。
关上铁门,然后就一步步的走过这个小院,院不大,他五步就来到了房间的门,但这五步没有一步碰到地上的那些坛坛罐罐和七八糟的东西的,院里并没有灯,天上的星光照在院里一切都是模模糊糊,他却仿佛不需要用睛去看一样,就知自己的脚要踩在什么位置。
孟飞吃得很快但很仔细,一盘卤菜加上一大碗面条吃得净净,连面汤都没有剩一,吃完饭以后他又喝了两罐啤酒,然后收拾碗筷厨房洗刷,等到时间到了九半的时候,他就离开了自己住的这栋房。
两只手在袋里走在黑夜中,孟飞嘴里叼着的烟忽明忽灭,他今年十七岁,不是本地人。
老家伙两年前给他办了比他实际年龄大四岁的份证,份证拿到手没多时间,死老就在又一次去办事的时候受了重伤,回到父两人落脚的地方没多时间就咽了气,最后留来的话就是让他脱离那个圈,到这个城市来生活。
在这个赌博游戏室里活,吴光给孟飞的薪说实话照一般的标准来说是不低的,一个月一万块,生意好的时候还有奖金,在这个城市里这样的收已经抵得上一个白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