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漫画,再去看版权页的品公司,之后就顺理成章地找到这里。也不算太复杂的工程。”
乔琳问他来找自己什么?
“来听故事。”
“我没有故事可讲。”
“所以一个消失了三年的人忽然给我打电话,只是因为……想我了?”
任毅朝着不远的公司大楼望去:”等你的时候和一楼的保安聊了聊,听说前一段时间有人楼了。是因为你么?”
他扭看向乔琳,乔琳没有应声,但他却从她的表里读了答案,任毅的心里生一残忍的快,三年来,每个挫败的夜晚他都会想起乔琳,想起抛弃自己的“挚”。任毅设想过无数方式来报复她,惩罚她,但他却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机会把她带回。
而如今,她现在自己面前,甚至比学生时代他初遇她时还要更加脆弱。
任毅恰巧知该如何放大这份脆弱。
“你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东西帮我持来了么?”任毅笑着说,“酒。”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任毅说。
…………
任毅在附近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吧,酒吧里的顾客不多,驻场歌手弹唱着舒缓的民谣。任毅给自己了一杯威士忌酸,至于乔琳,他没有劝说,也没有迫,毕竟乔琳同意与自己同行,其实就已经说明,至少在心的,她期待着解脱,或者坠落。
乔琳了同样的酒。
就像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他们没有急于说话,就慢慢地品着酒,听着歌。
直到任毅觉酒的作用逐渐显现,他才在音乐的间隙里开。没去谈两人的,没去聊乔琳忽然离开带给他的伤害,他只是聊起这三年来的生活,他说他戒了赌,换了工作后慢慢偿还掉赌债。
乔琳没去辨别这些话的真伪,她并不在意,但当任毅再度问起她的故事时,她也终于启齿,谈起周佩璇,谈起孙易鑫,也谈起她的疚。
任毅说:“可你就是这样的人呀。”
乔琳无奈地苦笑,她终于明白自己现这里的原因——她一直在等任毅的这句话,等一个确定的结论。
于是整个夜晚都成为这句话的延伸,不再有另外的目的与意义。面前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隔桌换了几拨顾客,最后彻底地空掉,驻场的歌手也在某刻离场,被音响里的音乐填补了位置。
乔琳逐渐失去对外界的知,她时不时地说上两句话,但已听不到任毅的回答。
酒吧在第二天的清晨打烊,任毅扶着刚刚吐过的乔琳离开时,刺的晨光曾让她短暂地恢复了意识,但也仅有短短的一瞬。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陌生的日租公寓,雪白的被被卷成一团,窝在床脚,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连外都没脱,烟酒在她衣服上留的味并未散去,甚至比她记忆里的更。乔琳到昏脑涨,酸乏,有酒的原因,也有合衣而眠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