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东静是否如她所说的那么恶劣,木村香织杀人已是事实,她认罪以后就被警方带走了,原本闹哄哄的大堂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旅馆毕竟死了人,有心理素质差的旅客当晚就退房了,纱音也想退房,原本以为安室透不会答应,但没想到他同意了,于是两人乘坐最晚班的新线回去了。
“虽然能够理解她的心,但实在没有必要杀人。再说这件事里面,难那个男朋友就没有任何错误吗?现在两位女一死一伤,唯独他自己置事外,真是……”纱音看着人群中间的木村香织,为她到不值。
虽然面上不显,但听到这番话以后,安室透心里很是意外。薄荷酒竟然会说这么符合正常人三观的话,甚至于很多正常人都不到如此心平气和,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纱音很奇怪地看看安室透,脱而:“为什么要抢回来?他既然离开我,肯定是不了,那就不必求。再说我已经说过了,这么容易跟着别人跑了,他自己肯定也有问题,这男人不值得我去抢。”
作为报人员,他接的组织成员很多,外围成员不算的话,代号成员几乎都有着一个共同,无论表面上再怎么和善好说话,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定的占有,而且也不排斥将杀人作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位诸伏明警官说话文绉绉的,不时地引经据典,有些时候难免让人听不懂,急着想听文却又不好。
证据确凿之,木村香织再也无法抵赖,她崩溃地跪倒在地上,声泪俱地陈述自己的杀人动机,痛斥东静坏事尽,死有余辜。
而现在,薄荷酒却表示,哪怕心的男友被抢,她都不会采用任何手段,更别提杀人。组织里,真的有这样的人吗?还是他把里面的成员过于妖化了?
那位得很像极组织成员的大和敢助警官听了后皱了皱眉,但诸伏明却分毫不显不快,而是微微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已经犯案件,自然是有证据的。”
“那如果不杀了敌,你会用什么方法抢回男朋友?”
思索间,诸伏明的推理已经结束,而且拿了足够的证据,那就是一位旅客无意中拍的,木村香织先于东静在一棵枯树挖事先埋在那里的两毒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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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但是东静现在边跟的是郎,这么说是很快被抛弃了?”纱音推测。
毕竟这是在破案,又不是听故事。
“是啊,自己的男友被轻易地抢走,结果对方只是随便玩玩就抛弃了,所以就怀恨在心了吧。”
已经重新站回纱音边的安室透看了看她有些焦急的神,便在一旁解释:“木村小虽然以东静的朋友自居,不过其实是跟班的角,她的男朋友曾经被东静抢走,这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