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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时谨礼,反握住他的手,“阿礼,你真的,你真的……”
时谨礼觉得这个总的形音都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微微蹙起眉,和那鬼隔着张面对视。
时谨礼斜看他一,那神冷得像刀,竟然骇得游执一抖。
见他如此反应,总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看向游执,问:“这……怎么回事儿啊?”
时谨礼一扬,那意思不言而喻:不是你难是我?
总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为何伤我师兄?”
“他姓,是鬼市的主人,这里的人都叫他总。”
果然,总话音未落,一旁的游执就猛地咳了一声,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似乎在斥责他说话。
游执显然和那鬼一样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阿礼,怎么了?”
总去事务所的时候,说自己是从省南猴市来的,说明鬼市早在这之前就已经在猴山脉中现了,但这并不符合平时的习惯。
但在时谨礼这里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这鬼正是时谨礼前往地府那日,来到事务所给通行证盖章的琵琶鬼,也是程漱中,在时谨礼走后偷袭他的那只鬼!
总来红檀时手持地府驻间办事签发的证件,且有官方开的证明,能够让他这样一个编外人员混来的,除了权力凌驾于间办事之上的地府统治者,几乎不会有别人。
那鬼不说话,只看游执,示意他解释。
“哟,二位什么呢?”
一个轻快的声音突然冒来,时谨礼瞬间转,看向声音来。定睛一看,只见一半脸雕面的少年从二楼的台阶上来,停在原地瞅着他俩笑。
总少年形态,天生笑脸,说话事都是笑眯眯的,那笑容总能传递给人以慈祥友善的觉,如果是在人际往关系中,这样相的人一定非常吃香。
“我为何伤你师兄?”总困惑,“我不过受人之托,前去看你一看。”
至于究竟是受谁之托,这倒显而易见。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总笑着摘了面,面后白皙俊的脸。
受人之托,前来看上一看,理由成立,但这并不代表受人之托前来就不会偷袭程漱,时谨礼不为所动,又问:“鬼市飘无定所,你又为何现在这里?”
“哪来的鬼?”时谨礼问。
“是你?!”时谨礼顿时如临大敌,他手腕一横,枯荣鼓的鼓槌闪现在他手里,指向那鬼。
总咧嘴一笑,朝时谨礼:“真君可以叫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