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铺了满地,令人见后莫名动容。
冷萤初步判断:“我估计,这些应该是这个和尚生前在墓里闲着无聊,随便刻的。”
程相儒虽然看不懂容,但有着不同的猜测:“我觉得不像是随便刻的,你能看懂写的是什么吗?”
冷萤单手叉着腰,单手持手电,低俯视满地文字:“我估计,这和尚也是一位持剑人,那他知自已要死了,想要留的,除了自已一辈过的善恶,就是家族的传承呗。”
程相儒微微颔首,以为然。
人在已知自已将死但未死之际,肯定不会畅想未来,因为那没有意义,更多的一定是回顾自已这一生。
少年时或鲜衣怒、或上层楼;青年时或意气风发、或生不逢时;中年时或认清世、或翻云覆雨;老年时或穷困潦倒、或俾睨当世。
无论碌碌无为,还是轰轰烈烈,人这一生仅仅只是一段路程而已,生始,亡止。
冷萤将那些零散的一列列文字大概捋了一遍,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忽然重重叹了气。
程相儒忙问:“看什么了?”
冷萤:“这些容,差不多可以分成两个分。跟我猜的一样,一分记录和尚的生平,另一分记载了他那一脉持剑人的传承,跟咱们在赤峰那个山里发现的一个风格。”
“他果然是持剑人?”程相儒激动起来。
如果这个和尚是持剑人,那么毫无疑问,金剑必定就在这座主墓室里!
程相儒又问:“有没有写金剑藏在哪里?”
冷萤摇:“怎么可能会写呢?说起来,他那一脉的传承还有意思的,叫‘释梦秘术’,也就是解梦,不知他是不是姓周。”
“解梦?就是预知未来吗?”程相儒顿时来了兴趣。
“梦”很神奇,古今中外有着各各样传奇故事,都跟梦有关。
有人因梦趋利避害,有人因梦顺应天命成就伟业,也有人因梦首异。
程相儒很向往那解梦的能力,不为别的,只希望能凭借那能力保家人平安。
谁知,冷萤竟然摆手:“不是,跟预知未来一关系都没有,那都是用来糊人的。”
程相儒眨了眨:“啥意思?”
冷萤盘膝坐在地上,看着那枯骨,叹气:“释梦秘术,表面上往往被伪装成占卜之术,实际上是识人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