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门一开,几个大盖帽就立在门。两边一个罩面,还没等梁白反应过来,就被住了。
“不是什么吧,反正我也已经举报了。这个壳的来历有问题吧?帝都的那么严,他从哪里拿来的啊?”
丁无忧低看丁贵,再抬:“警察叔叔,我爷爷不好,麻烦能叫个救护车吗?”
“我就想知他要是知直播没有,那他的表是什么……”
说到底,一切的过错,都是丁贵自己引起的。他对儿的示好视而不见,对孙女的存在视而不见,反而给了小人可乘之机。
梁白一拉开了门,他想要跑走。他知,自己已经不能得到丁无忧的谅解,也不可能得到丁贵的另相看。之前打好的直播的算盘,也彻底落空。现在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盖帽轻轻松松制服了梁白,再抬看到丁无忧她们怪异的神,朝他们:“接到人举报,没有打扰各位吧。”
丁无忧意识看向丁贵,她中晃过一丝担忧,只是还没等她反应,梁白就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去,目标就是关的大门。
话音落,铿锵有力,听得丁贵老脸一红,如果不是他非要涩儿女的婚姻,丁兆军肯定带着媳妇儿留在老家。那他也不会白手起家,积劳成疾,也不会收了梁白这个白狼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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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白自认为已经办好了事,这个时候泪汪汪,带着哭腔:“我就是一时糊涂!粟壳只有少量,不会上瘾,我就是想让菜式变得更好吃!我不想师父辛苦赌气了这么多年,结果却比不过师公的徒弟!”
这时候丁无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少说什么不得已的废话,也不要拿我爸来挡挡箭牌。沈一刀是我爸爸叫来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爸清楚着。从到尾,都不是我爸爸想要跟爷爷争输赢!你不要挑拨离间了!”
里也顿时松了气,只是他不知,他虽然扯断了,大家看不见了,但是声音倒是听得听清楚的。
至于粟壳的事,一些中药店也不是没有卖的,梁白不认为自己会因此受到什么惩罚。
听到这话,丁无忧还没有开,听着现场直播的弹幕也受不住了。
一直守在旁边的沈一刀急忙扶住了丁贵,惊慌失措:“师父!!”
“当初能跟别人钩连,然后背弃的事,现在料这样的事,也是意料之中了。”
“楼上正解!!”
丁贵觉得一阵心悸,微微一歪。
“我以前还觉得梁白人虽然险了,但到底也是个人,好歹只肯在比赛上跟人较真呢。果然是我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