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也没有。
“话说兰斯特,如果我有一天也失去了尾钩,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只残废雄虫?”
小蝴蝶躺在床上,望着舷窗外浩渺的星海,突然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说得好像你一直都有尾钩一样。”
躺在一旁的兰斯特瞥了他一,
“当初你还是一只雌虫时,别说尾钩,就连雄虫信息素和神力都没有,我不一样喜上了你?”
如果说,现在的莱雅距离完整雄虫差了一颗星球,那当初的小蝴蝶,距离完整雄虫可差来一整个星系。
“说得也是,嘿嘿,我就知你最喜我了。”
被伴侣亲承认‘多年前就喜你’的小蝴蝶,没忍住凑过去,抱着自己香香的白蝴蝶亲亲贴贴,
“嗯,我也最喜你了,喜到……呃……就算你想听我唱歌,我也可以给你唱好多首的地步。”
舞就算了,卡修是一只骨的大蝴蝶,舞对他来说,难度有大。
“怎么忽然想唱歌了?你想唱就唱,不想唱就不唱,不要因为我去自己不喜的事。”
兰斯特摸了摸对方柔的黑发,问。
“因为你在谈话时,一直都在盯着那个蚂蚱明星看,我在想,你毕竟是一只传统环境中成来的传统雌虫,说不定也会喜会唱歌舞的雄虫。”
卡修抬眸解释,尽他的语气和往日正常时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兰斯特还是受到了一丝醋意。
“我上军校时都快被你掰弯成雌同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一只传统的雌虫?”
兰斯特先是了嘴角,随后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卡修的脸,
“我当时盯着他看,主要是在思考我在政界呼吁的雌雄合法权益法案,联的雌雄关系过于畸形,不仅仅是许多雌虫被迫害,还有一分雄虫也被迫害。”
因为失去了联姻和作用,就被雄保行要求、来维护底层雌虫稳定的莱雅。
因为没有让伴侣怀,就被行拖走药,最后选择自尽的老师的雄主。
还有军梦想碎了一地的小蝴蝶。
“听起来好大上的样,不是很懂。”
卡修挠了挠。
“这个懂不懂都无所谓,你只需要知,我的只有你一个,我对其他的雄虫,一兴趣也没有,别吃醋了。”
兰斯特捧起对方的脸,凑上去亲了亲,安抚自己难得吃醋的伴侣。
没想到小蝴蝶也会因为他看其他雄虫太久,而悄悄地生闷气啊。
白蝴蝶心里面开了幸福的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