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温的吐息拂在她耳畔,“为什么停来了?”
乔胭轻声:“就是现在,我持不了多久。”
就是有尴尬。
好在她很快回神,没有被这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蛊惑了心神。
乔胭回忆着记忆中的曲谱,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零零碎碎弹几个音节。她的灵力不够,这些几的拨弹都发不声音,刚弹来就被风得溃不成军。
谢隐泽朝她伸了一只手,乔胭抬:“嘛?”
所以虽然不可避免地要贴在一起,但谢隐泽的手臂,未免环她的腰环得太了些。她张了张,又觉得自己太矫,在这样张的环境中,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真要说,说不定会被小boss指摘脑袋里一天天的想什么。
他的手刚好能将乔胭的手都盖住,指腹贴着她的指甲,她的肩膀轻轻战栗了一——连手指也那样。
似乎……有那么一理?
乔胭忍不住想,原著作者对这位反派boss也太偏了吧。如果作者是创世神,那谢隐泽就是被神偏的人,无可匹敌的天赋,完无瑕的容貌,连声音都酥得要命。平常说话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可声线一低,反而多了几分缱绻意味。
乔胭的瞳仁骤然一凝,一抹冰白的寒光从圆的瞳孔中闪逝,琴音浩瀚,以楼为圆心势扩散开来。
这首曲有些难度,乔胭刚开始还担心他跟不上自己的节奏,哪知他只是扫了一琴谱,弹起来便比苦练多日的乔胭还畅得多。
乔胭再三确定他不会受影响,只是借一借灵力给自己,这才答应来。谢隐泽照她的指示,将掌心贴住了她的手背,乔胭:“我怎么弹,你就跟着弹,记得拨弦时灵力。”
她让谢隐泽把自己放了来,寻了个不那么硌的位置坐来,把琴搁在大上。
海量的灵气随着谢隐泽握住她的手,那觉非常、非常好。像变成了一只天空中展翅的雄鹰,神思在天地遨游,上可抵日月山川,可潜海炼狱,万在脚匍匐,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限制自己。
谢隐泽只淡淡:“你又不重。”
她住了,只是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继续弹奏起来。
沈却的声音随之响起:“嗯?这曲有什么用?现在还是考虑要不要趁早投降比较好哦。”
寒白的冰雾从琴弦上婀娜而起,琴音缥缈,如冰泉潺潺,轻轻涌动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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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了。她和谢隐泽虽然是夫妻,但只是同住屋檐而已,任何格的举动都是没有过的。在乔胭看来,两个就像过家家一样,凑合着过,对付辈而已。
——封不听使唤了。
“专心。”他又在她耳边低声训她,好似不到在这样的动作包围专心地弹奏琴曲,是一件很笨拙的事一般。
一瞬,谢隐泽就掠了去。失去了他的怀抱包围,周遭的寒风又一次无孔不地钻了衣襟和发丝,冻得乔胭浑僵,连手指都不听使唤了。不过也许是因为千山独酌威力太大,远非
霜雪琴弦之上,两只手叠在一起,一大,一小。一个骨节分明而修的男人的手,一个纤细莹白、指尖泛粉的,女人的手。对比鲜明到几乎目惊心了。
……差忘记了,可恨的天才!
从楼望,被封所纵的人已经从镇中四通八达的巷中齐齐涌向了相见酒楼,黑压压的像,也像逐而飘的蚁群。
玉疏窈这时终于追到,持剑从方掠了上来。没错,被小boss带着跑路就是这觉,你不用担心后敌人,因为很少有人追得上。
沈却看着面前僵住的人,轻轻“咦?”了一声。
“我说了,借我的修为。”不待乔胭摇,他又淡淡开,“我是火灵,也是朱雀后裔,能控神火,怎么可能被区区琴曲所伤。”
漱冰琴曲线优雅,木质质沉稳,表面雕刻着致的纹饰,经千年岁月而不朽,琴散发着淡淡的油木香气。
为了弹琴方便,她几乎成了坐他怀里的姿势,她本就纤细的形被男人大的影一遮,几乎被圈了个完全。乔胭后背一,贴上了他炙的膛,或许和他所修行的功法有关,谢隐泽的温总是很的。于是在风雪淋的楼上,被他这样一圈,她一也不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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