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温景不知怎么说。
周少陵语调轻松,没有追问她,说:“没想好怎么说没关系,慢慢想。先吃饭,现在养病最重要。其他的,不是你这只兔这时候该考虑的事。”
温景这次没反驳他。
兴许是想改变这有微妙的气氛,她将话题扯开。
注意到他带的饭盒,她好奇:“没想到,你还有少女心,居然会买粉红的饭盒。”
“少女心,”他轻呵着笑了声,像是在嘲笑她不解风,“你看我像是那人吗?”
温景歪着,打量他:“ 不像。”
周少陵刚想夸她,没想到到她又峰回路转,“那也说不定,每个人心都有自己的小癖好嘛,我懂的。”
他狭的眸微微眯起,像是一只慵懒却又危险的猎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我还有其他小癖好,你想不想知?”
温景被他盯得心里一慌,装镇定:“不想。”
周少陵却不打算放过她,微微凑近,声音慵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真不想?”
温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不想。”
周少陵看着她那副张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笑,“胆小鬼。”
温景不服气地瞪了他一,“谁胆小了?”
“某人。”他说。
接着,他又舀了一勺粥,耐心凉,问:“你这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病成这样?看来以后门,得给你包里装把伞,省的你再受这份罪。”
“我又不止是因为淋雨生病的。”温景乖乖喝着粥解释。
“不是因为淋雨,那还有什么原因?”周少陵中闪过一丝疑惑,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来。
温景想到自己在台上等了他两个多小时,等他回信息,结果什么都没有等到生气的事。这会儿再想起来,她也不好意思说。现在想想,他兴许有事忘了联系她也有可原,她没必要那么气呼呼,可昨晚她那时候还是有些到不兴,他明明说好会联系自己,半夜却都不见人影。而且,她也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个可以因此生气的份。
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不占理,索不说这件事。
她糊着开:“可能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台的窗也忘了关,综合原因。”
周少陵:“怎么跟小孩一样,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睡觉还踢被。”
“你跟我什么时候好好在一起睡觉了?”话赶话一,温景恨不得钻到床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