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
在正餐开始之前,他曾谈阔论着丘严本听不懂的理论,是讲的是数学还是理,反正丘严也不明白。
丘严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有看见油画,从酒店大堂到房间,甚至是卫生间里都没有挂油画,那规则之一指的是什么?
但是他被鱼刺卡住的时候,丘严在心里吐槽他“企鹅竟然不会滤刺儿”。
丘严只是庆幸自己对海鲜不过。
企鹅走后,白石吐槽了一句,但是也没再看了,毕竟规则的最后一条就是“企鹅的命令于一切。”
企鹅的晚餐特别简单,生鱼片加黄酱,还有不限量供应的海虾。
这一觉就到了晚饭了。
丘严没想来,本着不要浪费力的原则,他先睡了一会儿。
这等于是企鹅又新加了一条规定。
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有服务生企鹅跑过来提醒她别盯着客人看,很不礼貌。
“规矩恁多。”
是那皇室风范才对。
夹起盘里铺在最面的生鱼片,丘严终于知规则里的油画在什么地方了。
唐安言已经被调教来了,现在说的脸不红心不,只是每次说完都要讨一个亲亲,丘严乐此不疲。
白石很新奇,在山里住久了没见过这么多企鹅,就趴在栏杆上往看。
“这个规则里面的油画,在哪里?”
大厅里大多是企鹅,有穿衣服的,有不穿衣服的,服饰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人类的饰一样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亲完,丘严和唐安言上上把酒店的七层楼巡视了个遍,就连卫生间都挨个隔间去看了,可谓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在丘严的印象里,这五官应该的是那拢起的发髻,每发都一丝不苟地挨在上,再搭上大颗的珍珠装。
但这幅画中的女人却不是这样,她的发就像是刚从煤矿里挖煤来,沾满了灰尘和油斑,看起来狼狈极了。
对面坐着的是位斯斯文文的企鹅,一的学者派。
和人类的酒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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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之四:不要盯着客人看。”
“油画……”
白石表示简直是没看,挽着银河的胳膊了楼。
除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客人都是企鹅之外,整个酒店里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乌鸦和白鸽倒是再看两也行,但是银河走了他们也得跟着走。
在盘的正中央用冰块压着一副油画,上面画着披散发的女人,她的五官生的柔和,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很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