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端正典雅的相,此刻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倔地咬住嘴努力不想声,但红红的眶和晶莹的泪珠却卖了他,让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他好。
这话在顾清竹听来宛如即将到来的死刑,他低吻着孟海瑶的额,慌:“不,我不问了,你别说……”
完了,为什么他哭起来会这样梨带雨惹人怜。
她面容认真,语气平静,完全不似赌气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泪滴落在肌肤上的声音。
不是早就知的事吗?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步步为营,直到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吗?为何还是沉不住气,了阵脚……
明明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顾清竹却承受不住一般直接红了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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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她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安抚似地摸了摸顾清竹的手,语焉不详:“有些事,本也不能分得那样清。”却也侧面回应了他的质问。
孟海瑶却不准备逃避,径直打断他的话:“对,如果你不是君,我不会同你结为侣。”
完了,她再次在脑中重复——亏她还嫌弃界礼乐崩坏,如今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怔怔抬看向他清隽的脸庞,孟海瑶心脏砰砰直,脑中却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不能分得那样清?”顾清竹自嘲地笑了笑,不择言:“孟海瑶,那你对待虞渊的,能分得清吗?你不不顾拉着他界的时候,能分得清吗?!”
方才,他安在仙界之人告诉他,帝姬在来之前,曾在仙府之外同虞渊会面。这个消息更是如同最后一稻草,让他彻底失去神智——他就说,这样重要的日,她怎么来得那样迟,原来还是因为那个虞渊!
孟海瑶摇,“不,有些话,还是趁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看着孟海瑶失望的神,顾清竹突然清醒过来,他立刻手足无措:“对不住,是我刚刚怔了。”他立刻转移话题:“我还在界备了宴,你若是有时间,便一同……”
虽然但是,孟海瑶此刻是真的有些兴奋了。
孟海瑶蹙眉,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睛:“顾清竹,你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若不喜,觉得在我心中虞渊重过你,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他来成这个结印礼?”
轻轻去他脸上的泪,孟海瑶纠结良久,在“个快乐的衣冠禽兽”和“个不快乐的衣冠禽兽”之间左右徘徊,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指了指旁边的梨树,很有礼貌问:“那什么,请问我可以把你在树上吗?”
孟海瑶愣了一秒,后知后觉:啊,他哭了,而且好像还是我把他给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