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孟篱心中骂:果然雄都一个狗样,只要是个雌撒个,便能被迷得找不着北。这位左护法也不能免俗,呸,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看一张脸!
似是觉得她这模样有趣得很,顾清竹随手为她理了理耳边碎发,吩咐:“将阮修押去,直到我和夫人完婚之前,他都不准来。”
妈耶!他笑得好可怕!孟篱忍住就跑的冲动,佯装发怒嗔怪:“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刚刚还承诺些什么,我要什么你都会满足,但现在只是让你放个人都不肯,这让我怎么敢把终托付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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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殿竟然学会演戏了,如此拙劣的演技还真是可……
孟篱忍住翻白的冲动,心中暗:果然,是雄的天。
她状似不经意问:“君为何没来参加你我的大婚?”
绳索将阮修给禁锢了起来。孟篱以为他要杀了阮修,立刻大惊失握住他的手:“夫、夫君,还是留他一命吧……”
此话一,孟篱又往他上贴了一个“厚颜无耻”的标签——抢了别人的夫人还不算,就连贺礼都要抢?这法真的很界。
顾清竹先是浑一僵,似是不可置信她喊自己什么,然后才低与她对视,似笑非笑:“夫人一次承认我的份,却是为了别的男人,你说这个男人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呢……”
阮修尤在那里破大骂,叫嚣些什么小爷我才不怕你左护法云云,却被孟篱狠狠剜了一:闭嘴!我这是在救你呢!没看到这个顾什么竹有多疯吗!真不要命了!
顾清竹轻轻一笑,“他在筹谋更重要的事。”随即便不多言。
顾清竹不清楚自己在孟篱那里的印象分已经低到极,他牵起孟篱的手,再度恢复成之前那副清风霁月的模样,向现场所有来不及逃跑的宾客温言:“还请诸位移步寒舍,参与在与夫人的大婚。至于贺礼么,倒也不是问题,想来各位已提前备好,无非换个地方贺?”
他抬手一挥,自己上飘飘仙的白衣便化作了大红的喜服,就连孟篱上的衣裳也变成了另一个样式。
但顾清竹显然不这样想,他注意到孟篱的目光,轻轻附在她耳边:“夫人不喜此?整个界当属君的寝殿最为豪华,等过阵为夫便将那里抢来给夫人住。”
顾清竹的住显然不如阮景桑的豪华——这是孟篱四打量了一番后得的结论。不过这同她也没什么系,她已经打算好了,待自己设法将任务完成后便溜之大吉,估计在此也住不了几日。
为细,就是要尽可能多的打探消息来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