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会到陈玉兰当初的心,孟君轲不动声敲打:“对了郑瑜,你那面首月儿刺杀一事,调查得如何了?”
郑瑜羞涩:“已理些许眉目,此前调查遇阻,还多亏了李大人帮忙疏通一二。”
若是平常,这个要求孟君轲断然不能答应,但思及救命之恩,她这才勉为其难松:“成。”
。”
待腹温饱,孟君轲终于腾力来理望涯镇一事,“我手有个文官叫文良,惯会模仿他人笔迹,让他代我给朝中书信一封,就说这些山贼难训,还有个别寇隐匿于镇中作,我要在这儿多留些时日善后。然后你再帮我写一封家书,适当将真实况告知父皇母后。”
自她不能视之后,这是孟君轲第一次会到真正的不便——此刻她看不到郑瑜和李武的神,判断不任何有效信息,她真的好焦灼啊!
望涯镇与都城相去不远,是以第二日晌午之前李武和郑瑜便一同赶到了。
孟君轲坐于位,有条不紊安排:“李武带一队人上山搜寻,郑瑜也跟着。那日敌军用了不少火药,郑瑜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但如今望涯镇一事更为迫,孟君轲只委婉提:“对了,陈瑾本就没受什么重伤,如今也大好了,若是忙不过来便让她陪着一起探查。”顿了顿她还补充了一句:“咳,男女大防还是要多加留意。”
这拓跋禹喂粥的手法甚是熟练,仿佛上辈过无数次一样,孟君轲笑着打趣他天生就适合伺候人。
什么时候郑瑜的声音变得这样妩媚了?
为她理了理鬓角碎发,拓跋禹:“既然洽谈一致,如今心思可都了了?帝姬可有闲用膳了?”
想了想她又:“本以为望涯镇的起义军不成气候,此次剿匪我只带了陈瑾,现手底可用之人少之甚少,你将李武和郑瑜也接来,让他俩协助我查案——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假扮土匪!”
这话自然也是说给李武听的:这郑大小家中男不计其数,关系复杂得,你可别往上凑啊!
心中浮现不好的预——郑瑜这风浪,不会又看中了李武吧!
闻言孟君轲大惊失——什么!你们俩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认识多久了!如今又是到哪一步了!
经他提醒,孟君轲这才惊觉胃饿得难受,疲倦与虚弱也席卷全。榻用了些药粥,因她不能视,都是由拓跋禹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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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轲:“?”
两人先是应,然后孟君轲就听到一柔似的女声:“那便全仰仗李大人照拂了。”
这绝对不行!李武乃是她的左膀右臂,可万万不能被这女人给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