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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上动,努力掩饰住痴迷的目光,断断续续解释:“我承认自己留在南魏目的并非单纯,亦存了借南魏之手掌北魏之权的想法。但……”
腹伤隐隐又有开裂迹象,被人像狗一样踩在,拓跋禹非凡不反抗,还怔怔盯着上方那条光洁白皙的。
今日陈瑾于帝姬府练武,到浑燥之时仅是微微松开领,拓跋禹不经意暼到她的颈窝之时都忍不住有呕之意。
一丝丨被拓跋禹吞咽去,却还是了几分气音,他眸中似是愉又似痛楚,只得苦苦哀求:“君轲,不要这样……”
拓跋禹倒是坦诚,开门见山不辩不解径直承认:“在南魏境招兵买一事确实是我授意,你之前给我的玉牌也被我拿去行方便之门。但无论如何,我一直信守你我二人间的承诺,绝不会对你不利之事!”
“嘘,本座不要听但是。”孟君轲脚趾恶劣地,然后重重踩,羞辱:“本座现在只想知,堂堂北魏二皇,万民敬仰的保护神战鹰,如今怎么像狗一样立起来了?”
第23章 上任
说吧。”
“不要这样?”孟君轲越发怒火中烧,使的力也忍不住大了几分,“你用我玉牌在南魏境畅通无阻行事时,怎么没问过我要不要这样?你背着我招兵买时,又是怎么没想到不要这样?”
然而,此时此刻,他目之所及皆是光洁的肌肤,自己非但不呕,甚至还忍不住微微颤栗,只希冀着她能够再靠近些、更用力些。
吞并魏国后,如今南魏疆土几乎是北魏的两倍大,或许是迫于南魏国力盛,北魏使团没再兴风作浪,不仅乖乖向南魏俯首称臣,还签订契约以后每年贡。拓跋协带着使团灰溜溜北归之时甚至没有激起任何,更没人有功夫去他们二皇的归宿。
——不,不该是这样的,自己为何没有任何反之意?
低睥睨着脚的男人,孟君轲宛如在看一块被人丢弃的抹布,她一锤定音令:“北魏已将你由本座置。正巧帝姬府缺一个侍从,从今日起你便同刚刚那样跪在地上服侍,没有本座允许不得起。”
这话真是令孟君轲恶心至极,她脚一个用力将男人踹倒,然后便赤着足底踩在了他的上,用力碾向那两樱红的凸起,冷冷:“在我南魏境招兵买?不对我不利之事?拓跋禹,你要不要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可笑之事!”
北魏二皇不近女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不少人猜测他是否有何隐疾,不过这猜测倒也歪打正着——二皇最大的隐疾便是见不得女人白皙的。虽说此事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这便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