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竹脊背僵,绯红一路从耳漫延至脖颈。他努力向前了,尽量避免碰到后的两团柔,却被孟君轲一手自己膛,还得了顿训:“坐稳!别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孟君轲沉默了,“你家在何?”
杯中清酒斟了满满一斗,孟君轲却望着酒面上自己的倒影久久神。
霎时顿住不敢动弹,他就这样一路僵着来到望亭。
孟君轲:“……”
望亭乃是城墙外不远的一座角亭,本无甚特殊的,但由于城中文人显贵多在此送别亲友,慢慢倒也有了几分名气。
来朝赴宴为免误了时辰,几乎所有大臣皆是乘车而来,即便自家没有车,也会租一辆以便上朝通行,孟君轲寻思着这总没问题了吧?
不过俗语兔不吃窝边草,此人年纪轻轻且无世家扶持竟能居位,想来定是贤能之士,孟君轲还没有昏庸到“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此等良臣还是让他继续在朝堂之上发光发为好。
这位大人每每都要步行两个时辰前来早朝啊?
孟君轲真想说一句,要不然你住帝姬府得了,门左拐就是皇。反正帝姬府厢房无数,也不差你一个人,我就当府里养了个好看的瓶。
捺住心中蠢蠢动,孟君轲笑意舒朗,“走吧,我送你回府。”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孟君轲心中却突然不再沉重起来。她望着面前男人清隽如竹的影,突然有几分理解郑瑜了——如此貌的解语,谁又不想多拥有几个呢?
如今蔡老的坟怕是都垒好了,孟君轲无缘坟前亲自祭拜,便想着于望亭遥拜一二。
说罢,他举起酒杯递向孟君轲,“敬蔡老!”
顾清竹推辞不过,便只能如来时那般僵地缩在帝姬怀里。
昂,但门前实在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遂宽:“无妨,那你驾车前去便是。”
但这位大人如此坦,倒也实在可。孟君轲忍不住笑了,她动作利索地上,然后伸臂一捞,便将这位大人揽自己怀里,朗笑:“那你和我同乘一匹吧!驾!坐稳了!”
顾清竹见她如此,贴心地没有打扰,好半晌才温声:“蔡老心中定是将殿当值得托付的晚辈。他此行一去,便是将魏国万千民的兴衰都由殿了。”
顾清竹:“西良坊。”
然后她就看到顾清竹耳微红,继续坦然解释:“车费用昂,在乃是徒步而来。”
“敬蔡老!”孟君轲与他相碰,两人将杯中酒缓缓洒在地上,然后朝向前魏的方向郑重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