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引得众人连连惊呼,但每一声惊呼都仿佛踩在拓跋协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上,他一时脑发,手指擒向孟君轲的脖颈。
孟君轲挑了挑眉,从单手握刀变为双手握刀,然后稳稳一挑——拓跋协手中的刀便飞了去。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凭力气,他竟然被一个甚至比自己还矮一的女人桎梏住了!
收起轻视的心思,拓跋协手上力不自觉使了八九分,但仍旧被孟君轲轻飘飘挡了回去。被捉的觉令他恼羞成怒,最后一拓跋协发了狠,浑力气凝聚于臂膀,丝毫不顾面朝孟君轲的肩膀侧劈去!
受到他的小动作,孟君轲神微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掰,便发一声清晰可闻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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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轲挑了挑眉,示意自己知晓了。侍者呈上两柄一模一样的宽刀,孟君轲示意拓跋协先选。
皇后心也轻松得很,她笑着调侃:“你们到为止即可,要是坏了什么,就从合靖的私库里扣。”
他这个女儿向来恣意妄为,一会儿要是三两招就把人家在地上,或者手太严重影响了两国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两人来来回回过了十招有余,拓跋协逐渐察觉不对劲来——为何自己的刀刃无论劈向哪个方位,她总能恰到好地格挡,力多一份则嫌过、少一分则太弱。只有通武学之人,才能知晓这控制力究竟有多惊人!
拓跋协像一条被人扼住了七寸的蛇,惊怒间死命试图翻挣扎,但孟君轲力大到他竟然全然动弹不了。
皇帝对自己女儿很是自信,毕竟十三岁之后就没见过她输。
剧痛传来,拓跋协也发了狠,扫向对方盘,却被孟君轲一个轻巧地翻,勾住他的小将他绊倒在地,手脚并用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拓跋协心中冷笑一声,暗女娃娃懂了些拳绣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当真是井底之蛙。但他面上还是:“得罪了!”然后欺上前。
两人各自拿了一柄宽刀,孟君轲不经心地转着刀柄,散漫立于一旁似是在等对面招。
孟君轲用看死鱼一样的神面无表看着他,低来,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向来都是男人摇尾乞怜只盼着本座能够多看一,这天底还没有谁敢像你一样不自量力让本座上门。”
这行为实在令人不耻,别人刚刚相助北魏使团免遭伤亡,他却趁机偷袭!
瞧着那刀直直向北魏使者的方向,孟君轲毫不犹豫将自己手中宽刀掷,准地打飞那柄刀,避免了一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