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魏的蛮人真是不识好歹,她的帝姬府邸建得怕是比他们北魏皇都要华丽,就算是北魏国君地将儿送来赘,她都要考虑一二,更遑论求娶她?真是好大的气!
但奇异的是,拓跋协如此跋扈的,竟没有选择当场发怒,而是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神不定地望着孟君轲,半晌,最终缓缓定决心。
拓跋协此番行为,一方面是自持甚,毕竟即便没有大皇这个份在,他材大鼻型,本就是北魏姑娘们趋之若鹜的丈夫人选,在求偶这件事上向来无往不利;另一方面则是源于冲动,想当初拓跋禹被俘,一开始他还兴得很,不得自己这个便宜弟弟这辈都不要回来,但很快,他就发觉事开始不对劲。
对着拓跋协举起手中酒樽,微微笑:“说起此事,便是我要同大皇请罪了,禹儿昨夜被我折腾得狠了些,如今怕是起不了。”
天并不表态,睥睨着这个年轻的异国王,淡淡:“说来听听。”
这话中暗示与挑衅意味太过明显,一时之间北魏使者们只觉得面上无光。唯有孟君轲笑容依旧纯良——她句句桩桩皆是实,是他们自己误解,就算是日后追究起来,也不好怪到她上。
“噗嗤”一声,是孟君轲忍不住笑了声。
第20章 比武
但显然,大皇并不这样想。
拓跋协起来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双手环,朝天行了一个北魏最为郑重的晚辈礼:“陛,协此番前来乃是为谋两国百年和平。除了带来北魏最为贵重的匹、羊以示诚意,我国还有一事相求,望陛允诺。”
在北魏皆为皇后党羽的环境中生存,即便拓跋禹再是战神转世、民间声望再,单薄的个人力量在面对千军万时终究无济于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拓跋协将目光投向孟君轲,一改之前的不屑与尖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切:“协愿以北魏最规格之礼求娶帝姬,只愿从此以后两国世代姻亲,亲如一家!”
北魏皇后一族权势颇大,早些年在皇后和大皇的打压,说拓跋禹在夹中生存都不为过——因为拓跋协将兵、粮草这些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每每都是派他去一些以一当十的凶险战役,陷囹圄、九死一生对于拓跋禹来说,简直就如同家常便饭。不仅如此,他还要分力提防拓跋协安的细背刺。
此时,使团里的其他使者也都焦急地向自家大皇使——这和来时说好的不一样啊!向来只有战败国送公主和亲的理,若是两国联姻也该是北魏千里迢迢将公主送来才对!更何况人家南魏就这一个合靖帝姬,怎么可能送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