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是行了一炷香的时间,郑瑜好似适应了这颠簸,她逐渐恢复自己的话痨属,先是赞叹了一番:“大人真乃神勇无比,片刻之间就将这烈驹驯得服服帖帖。”
不想搭话,并在心中暗暗腹诽孔师怎地生一个如此话多的外孙女。
中气十足的几个字回在天地间,这不仅孟君轲被震得耳朵疼,就连最前方的儿都忍不住从鼻孔里了几气,然后加速向前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
她忍不住发灵魂质问:“这几人你自己都分不清,又为何独独带了月儿相伴?”
这郑瑜前几日忙着查案时倒还像个正经人,一旦没了利剑,浑上都写满了“不靠谱”三个大字。
孟君轲:“……”
为防她再扯什么惊世言论,孟君轲先手为,提问:“这月儿好像就是你我初见那天陪在你边的人?”
但郑瑜却误以为是风太大孟君轲没听清,于是她一气,扯着嗓气沉丹田声若洪钟喊:“我是说,他真的不起来吗?”
拓跋禹凉凉瞥了郑瑜一,对着孟君轲笑不笑:“除了当面编排,原来大人背地里还喜好嚼啊。”
孟君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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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轲不禁沉默了一瞬,委婉:“……那他们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娘胎里来的。”毕竟都是些矫作的丽废。
郑瑜迷茫:“啊?那是棠儿啊!”
郑瑜羞赧一笑:“实不相瞒,这月儿乃是我昨日才纳府里的。”
郑瑜洋洋得意:“那是自然!我这人向来忠贞,只钟于一类人。当棠儿儿月儿星儿站在一起,有时候我都分不清谁是谁呢!”
孟君轲:“?”
于将她给甩来。
知晓自己闯了祸,郑瑜悻悻闭嘴。然而,仅安静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她又蠢蠢动起来。
见孟君轲懒得理她,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先是与月儿眉目传,然后又将目光锁定在拓跋禹上。好半晌,忍不住同孟君轲咬耳朵:“他这么大的个,真的一儿不中用啊?”
不是,怎么还真有叫星儿的啊!
孟君轲难以理解,但孟君轲大为震撼——昨日新收的男,今早就搁那儿哭天喊地难舍难分了?
不是,这事儿和她有什么系啊!真是六月飞雪、窦娥喊冤啊!
郑瑜继续解释:“昨日得知要远行,我怕小倌馆里的艳儿绿儿时间见不到我会难过,便连忙赶去亲自与他们别。谁曾想天命使然,让我遇到了月儿!他因弱多病被那嗜赌如命的爹卖了来,却贞不屈宁死也只个清倌!他忠贞不渝的品质就如同那莹无暇的皎皎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