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禹:“……”
闻言,拓跋禹中温度也一寸寸冷了去,锐利的神直直锁住她,他面肃穆,语气加重了几许:“合靖帝姬!你我二人合作的前提便是绝不坑杀战俘。”
闻言,孟君轲怒极反笑,她手用力狠狠将他的脸甩向一边,“你威胁我?”
的手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拓跋禹一只手腕应声而断。
不知不觉又到了一天快要掌灯的时候,日落西斜、光影变换,橘黄的光斑不知何时悄然落孟君轲瞳仁之上,这抹光亮刺激得她神震动,好半晌,她才一字一句:“拓跋禹,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拓跋禹漆黑的双眸幽幽望向她,咽中的血腥味,几乎是牙里挤来的三个字:“不知。”
痛到脸发白,拓跋禹扬声怒喝:“孟君轲!你动脑想一想!这些战俘对我忠心耿耿,待了南魏境,若我借机发难发起兵变,胜算有几成?如今我意和谈,伴你旁侧以为质,边北魏随兵难不是越多越好吗!”
“并非威胁。”拓跋禹从容冷静如同置局外,他镇定分析:“从今往后,在以为质,绝不离开帝姬半步。还请帝姬留他们一命,危难之际我愿领兵为你驱使。”
第一次见他如此疾风厉的模样,孟君轲第一反应居然是委屈,仿佛一个向来对自己有求必应的人一夕之间突然翻脸。
瞥见他额的冷汗,孟君轲突然有几分心虚,浑翻的血稍稍冷却,她收起金簪,放开桎梏他的双手,再次确认:“你果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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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便信你。”孟君轲彻底冷静来,盯着他的睛,只是话锋一转肃杀:“正因为我信你,为了永绝后患,剩的降兵,怕是不能再留着了。”这些降兵活着终究是个隐患,既要防着回纥颜折返施救,也要防着拓跋禹突起兵变,倒不如全杀了一了百了。
孟君轲住他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冷笑:“你还有脸和我谈合作?回纥颜率军夜袭,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儿用的份上,我现在就杀了你!”
即便到了如此剑弩张的地步,拓跋禹依旧沉着,他不卑不亢:“即便没有首将在,我治将士仍是一呼百应、以一当十的好手,对此相信帝姬早就有所会。他们之所以束手就擒,乃是我为了减少伤亡的命令。但若是帝姬将他们至绝境,这些勇士们奋起而反抗,怕是会给南魏造成不小的麻烦吧?”
他脸苍白,痛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意识到此事,孟君轲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一半骂自己不争气,另一半骂拓跋禹蓝颜祸,于是她用力折向他另一只手——“咔嚓”一声,拓跋禹两只手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