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瞧见这位老者,郑瑜双一亮,立刻大喊:“太公!这二人是细!”
郑瑜本在疑心自己是不是闯了祸,正狗地给太公奉茶,闻言顿时一拍桌,洋洋自得:“这是自然!这世上谩骂我吊儿郎当、不着四六之人甚多,但你可曾见过有人攻讦我技艺不?只要无人使坏,我设计的炮便不可能问题!若是哪个炮了问题,你拿来,我亲自吞了它!”
郑瑜知晓孟君轲目的不在取她命,却仍是觉得面上无光,便也梗着脖不声。
住步伐,一时间两人四周竟现了短暂的真空区域。
见自家主都落敌人之手,暗卫们投鼠忌,纷纷僵持在原地不敢动弹。
顷刻之间,此地只剩孔师、郑瑜和孟君轲三人。
不曾想自己份暴得如此之快,偌大一个天韵阁竟被孔老爷理得滴不漏。虽然此次隐藏份乃事有因,但挟持人家孙女多少算是孟君轲理亏,她放开被桎梏的郑瑜,向着老爷郑重还以师之礼:“孔师神镬烁,晚辈在此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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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师摆了摆手,其余闲杂人等悉数退。孟君轲也朝拓跋禹使了个,拓跋禹知晓自己这是仍未受信任,倒也不恼,轻飘飘瞥她一便离去。
一切几乎只发生在瞬息之间,郑瑜还未看清形式,便觉得脖颈被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银白的光芒隐隐反她呆滞的神。
孔师看向面前这个份贵的帝姬,不动声打量了一番,在心底暗赞了一声“好气度”,然后率先打破沉默,“不知我这不成的外孙如何得罪了贵客?”
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拓跋禹伸手抓住孟君轲的手臂,孟君轲心领神会顺着他的力腾跃而起,直接腾空越过里三层外三层侍卫,鬼魅般径直飞到郑瑜后——一秒,养尊优的郑大小便被她挟持在怀里。
“孔师言重了。之前隐姓埋名并非有意针对郑姑娘,而是在此番代表军方前来调查残炮一事,兹事大,实在不得不谨慎。”孟君轲先是赔罪了两句,继而目光锐利直直盯郑瑜,直击主题:“刚刚郑姑娘宣称你这炮防防沙不惧火星,此言当真?”
这二人竟合如此默契,不到一息便赢过了祖父心挑选的暗卫们!
一片寂静之中,突兀地传来“啪嗒”一声——因打斗而摇摇坠的窗棂终于彻底掉落。此时此刻,一着布衣的老翁被两位俏的娥搀扶着绕过这一地狼藉缓缓走了来。
谁曾想孔师却似没瞧见孙女脖颈的利刃般,他施施然朝孟君轲行了个礼,“不知贵客前来,未能亲自接见,老朽惭愧。”虽未直接明孟君轲的份,但显然是心照不宣。
“让你的侍卫们都停手。”孟君轲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