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清再无法忍耐,欺便想要继续,好满足闻玉絜的想要继续的动
作。
闻玉絜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只觉烈的摧枯拉朽而来。说不上来是因为醉酒还是其他,反正就是变得得不行,本不听使唤。好一会儿之后,闻玉絜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只手可以行抵抗。
沈渊清也没生气,只是顺着这个动作,吻上了闻玉絜的脖颈。结动,声音沙哑,他问:“为什么不行?”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仿佛是闻玉絜要拉着沈渊清继续的动作,好一会儿之后,闻玉絜的心才发了尖锐爆鸣——我特么到底在什么啊啊啊。
这觉骗不了人,闻玉絜清楚,沈渊清也很清楚。
可惜,直至一吻结束,闻皇才用尽了力气努力向上,抓住了沈渊清云纹的衣襟。
对此,沈渊清的反应自然只会是得寸尺,继续用彻底撬开闻玉絜温的齿,他开始趁机更一步,攻城略地。银发仙人一手十指相扣上了闻玉絜骨节分明的手,一手搂上了对方绷又仿佛不盈一握的腰,埋首投到了彼此的吻里,没什么技巧,全是。
只能说,这结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闻玉絜的是那样的柔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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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絜陡然睁大了震惊的双,僵在原地。
闻玉絜却终于找回了脑,也鼓起了勇气,稍一偏,便任由对方落空,薄只能着脸颊而过。
闻玉絜的气息不稳,略显微,声音也小得不行,却十分定:“不、不行!”
天知沈渊清渴望了这一刻有多久,又在想象中描摹了多少遍。
“呵。”沈渊清发低笑,显而易见地,他的心好极了。一手单压在人的的一侧,任由对方的动作把两人拉得无限靠近;一手由对方的腰向上,就像是条灵巧的蛇,一路游曳,从单薄的膛到如天鹅濒死般的脖颈,直至在对方被吻到发亮的边开始研磨,让它更添了几分荼蘼艳丽。
不要说磨磨蹭蹭等到隔日了,闻玉絜在沈渊清以吻封缄的那一刻,就吓得酒醒了好吗?微凉的碰,带来了陌生又异样的接,就像是有电刺激了全的颤栗。
随着两人炙的气息不断相,连空气都仿佛在这说不清不明的暧昧中逐渐升温,让人不由想要沉溺其中。
的脸颊,染上了绯红。
“因为、因为……”对啊,为什么不行?闻玉絜都有被沈渊清过于理直气壮的态度给问懵了,就仿佛他俩亲吻到一起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但是不对啊,闻玉絜终于想起来了,“这个是只有侣之间才能的事!”
月光透过步床边的纱幔,洒了漫过的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