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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导别人的温领斋突然看过来的时候,王让尘不得不急动了自己的金灵,借着金属的光泽,在闻玉絜竖起来的两手指上,反了一璀璨的金光芒,假作那是闻玉絜也在努力的结果。
只有闻玉絜如丧考妣,并还在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神,想要博取到温大师兄的怜悯之心。可惜,温伯渔就是这么一个冷酷无又无理取闹的男人,他郎心似铁,本不为所动。
温伯渔这个人看上去很好说话,实则鬼主意多的可怕,是最难搞的那一类老师。
虚皇斋的三十九个弟,已经练习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哪怕是最天才的王让尘,不要说像温伯渔那么完了,只单纯的就这么循环一遍都很勉。
闻玉絜一直是法术课的积极分,嘴里总会念叨着什么东方有自己的霍格沃茨,今天却是难得的安静。
至于他中所谓的“助兴小节目”,所有经历过的弟对此都是又又恨,恨的是自己的乐被人看了去,的自然是看别人的乐。
领斋温伯渔正在耐心讲解同一个法术的不同施展手法,以线面为基础,逐级递,再逆推。也就是如何从施展一个,变成一条线,再演化成一个面,最后再压缩力量反推回去。这听起来有复杂,实际作起来也是一也不简单。
当温伯渔开始投屏公放他的森罗玉简,从海量的留影信息中找到了属于闻玉絜的那分后,聚焦于此的全学斋的神都仿佛更亮了几分。
“不,肯定是有无聊的,不然怎么会让您在这时候都走神呢?”温领斋虽然初当夫不久,却已经谙了很多老师的必备技能,好比自问自答,他抬看了一森罗玉简上的时间,“正好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就来助兴小节目吧。”
闻玉絜自然是能听懂好赖话的,摇摇得飞快。
闻玉絜:“!!!”
但温伯渔岂是会被这小把戏欺骗的等闲之辈?一□□打过来,走神的闻玉絜和试图帮他作弊的王让尘就一起现了“原形”。
光风霁月的领斋,不知何时已笑眯眯的现在了两人边,反话问闻玉絜:“敢问殿,我讲的很无聊吗?”
准确地说,是他已经无故走神好几回了。
这是一节法术课,书桌被尽数撤去,弟们两两一组,相视而站,开始了法术练习。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过年了,吃瓜大放送的喜悦。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彻底让闻玉絜清醒了过来。迅速上了“不要啊”的痛苦面,可惜,已经晚了。
闻玉絜很不幸,便是这一日被儆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