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拿药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他的肌好像比她平坦的房还大,这会儿的,则很小,也是浅粉。于鸦好奇,也不他脸红得快滴血,伸手去碰尖儿。
“很脏……嘶!”
“哪里……唔、别动……不嗯……明白?”
小手钻,得人,于鸦上动,嘴上也更用力,于是她手心乃至指都沾上,他肩留红生生两排齿痕。
“好。”
真的好像狗哦。于鸦失笑,暂时打量起别。他的红,她的则偏白,她寻思两条方才接吻时缠在一起的样,无果,又转去他肩膀、手臂——肌完全绷了,得戳不动。
走了有一截,不知是否为心理作用,肩膀仍隐隐作痛。但他其实开心,有被在意着的快,齿痕是她别扭格写的心意——好吧,还是太用力。
“……唔!”
能有幸被她如此近距离观察的男也就两个。于凪中学时一直是清瘦的类型,后来可支时间相对多些,薄肌,仍主打清净。相比之陆冕这其实更壮实更侵略,其主人倒是乖巧得很。
始作俑者抿抿,冷静得很:“我不明白。”
陆冕眯起睛,吐着,哼哧哼哧气。
她没嘴留。
是第一次同他接吻了。她对这事儿逐渐游刃有余,不仅学会了换气,甚至尝试作主导方,竹竿似的两条使上力气夹着腰,微微前倾压上来,横冲直撞扫过腔,分离时带啵的一声。
“哪里都不明白。”
陆冕赶拿桌上巾给她手,拍拍床单,打开门糊过去,笑说是陪她休息,好在于鸦一病骨,对面没起疑。
“汪……”
对方糊不清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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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了。
“次……”可对上那双汪汪的睛,便不到求她轻儿了,“次等我洗净再咬好不好?”
他还没来得及再卖可怜讨奖励,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声音:“里面有人吗?怎么锁了?”
痛就痛吧。
陆冕其实也咬人,是接吻时拿犬齿轻轻蹭她脖颈,留小小的标记,于鸦这一则咬得很扎实,不像调,像幼兽。她再病弱,牙齿总归是的,叫他痛得拱起脊背,手握成拳抖,没叫声,也没让停。
她答得没没尾,仍不自觉地扭,苦了他憋得动更加烈,后背的布料被汗得彻底——于鸦好心替他撩起衣,散散。
“嗯……可以伸来。”
陆冕极委屈地叫唤。
想咬。
他忍痛,一只手颤着抓她手腕,略显霸地往上放,吐的气却趴趴的,像个寻求帮助的可怜小孩儿,“小鸦……嗯……求…求求你……”
“很疼吗?”其实她也没多愧疚,倒不如说心大好,也讲不上为什么,“对不起。”
“不不…不行……小鸦别欺负我、哈啊……别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