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天枢回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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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挣来的,不是你们赏我的。你们不给我,我也会自己来拿。”林一剑冷漠地环视一圈,“你们拦不住我。”
月
——林一剑又来了。
林一剑转,缓缓地:“【昆】去了哪里?我的耐心有限。”
她是这个新世界中自然诞生的第一个人,“林”之一字,是她向那七位真人发动挑战的宣言。终有一日,她要跨过那片森林、取代所有的生灵,站在【昆】的旁。她自十六岁起就开始挑战人皇的七位护卫,二十七岁与【昆】战九招之后落败,受封成为三元极真之天的主人。
林一剑抬看了建木的树冠一会儿,三个大的女人联袂而来,是天枢真人带着玉衡和摇光。
“废。”林一剑说。
林一剑神不变,玉衡接着:“你成为宗主之时,就已脱离人皇。如今林宗主不同于其他外人能自由此地,已经是特权。”
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林一剑背负双手,仰望着遥远仿佛延伸蓝天之上的树冠,又:“祂去了哪里?你们没有背叛的理由,也没有那个能力,更没有资格为她护。而我,可以。”
林一剑淡然:“你待如何?”
现在,她已经一千两百三十七岁,距离【昆】的消失,已经过去了一千零四十九年。
摇光喝:“林宗主,你不要太过分了!”
天枢伸手示意摇光闭嘴,也平静地:“陛之事,与林宗主无关。”
也许是因为此地气氛过于僵,说话间七星真人中的另外四位也陆续赶到,听见这话都没有声。也没有人生气,因为她们知这位林宗主一贯霸,说的也是实话。
一株参天树向着四面八方摇曳着枝条,仿佛想要外围那片无边无际的森林,永远地消失在其中,永恒地存在于其中。它的树冠遮天蔽日,随着太的方位为人们投惬意的绿荫;它的须扎虚空,并不与那些汲取土壤分营养的盘错节集。
双方在建木之对峙半晌,林一剑却没有和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继续问:“她还会回来吗?”
三月,清晨的日光盈盈映照着无边无际的森林与相互掩映的似锦繁,人皇外一片生机温馨柔之意。形形的女人散步各,几刀光剑芒在切磋中碰到半空的柳条,发刺耳的爆鸣和刺目的火光,引来附近一片笑骂。
玉衡是个面相端庄慈的女人,比她的妹妹玉横多几分英气与气,此时笑:“世间谁人能与林宗主相比,还请林宗主莫再说这些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