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真,难怪过得那么可悲可怜。”林三笑一脸欠揍的慈悲,“国破家亡,最后的同伴也无法认同你的路而背叛了你,达千年的时光中没有一个人真心待你全心你;你想要辅佐的女人自甘堕落死于安乐,你全力扶持的女人受你连累场悲惨,你真正欣赏的女人全都是你的仇敌。而你恨的男人在这千年中扶摇直上建立不可摧的王朝和联盟,你自己也是个男人,喜——再怎么嘴,也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你这样活着,自己不别扭么,柳生?”
“不愧是这个术的发明者,一语中的。”林三笑,“但是怎么办呢,妙善的命运可是握在老衲手里。寒山寺想要得到叶衣观音的威名庇护,却有更多的人不愿见到一位九转圣僧诞生来破坏和平——或者说平衡。寒山寺也有分歧,至少住持一派在无月神女的路上走了太久,还有一就能破境,如何甘心呢?柳阁主,你的弱从来都是女人,唉,真是死不改,叫我捡了便宜咯。”
状态其实应当被定义为一辅助夺舍法术。”林三笑。
“嗯……前辈很有光嘛。”柳扶风眉弯弯,轻声细语,折扇敲了敲嘴,“就是不知这么厉害的前辈怎么至今还破不了‘无端正’之术,看着都要被无尘的执念拖得寿元耗尽啰。”
林谢毫无诚意地:“人家是少女啦,怎么能叫男人那么难听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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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炮谁都会放,人家想怎么人那是人家的事,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柳扶风,“再说了,师好好的呢,后手多得是,你懂什么。璋公主也是自意志足够定才能化天兵不死不灭,也即将卷土重来。妙善么,她不过是要一个合作的机会,我就是个带话的。”
林谢一咬住了他的手,又了,两人毫无廉耻地黏在一起,比起想亲,或许更多的是为了恶心别人。
“咦,我以为该是你来求我呢。”林三笑那张皱的脸上绽放狡诈的笑容,好像他还是以前那个男似的,“我与你无冤无仇,我死了你未必有多快活,可妙善死了你却必然遭受锥心之痛。唉,真不懂你这人,无缘无故地喜所有认识不认识的女人,却又只跟男人厮混。”
柳扶风拉了脸:“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柳扶风也陶醉地扒在他上抚摸着他的脸:“就是,其他男人如何能与大师兄相提并论!”
林三笑见多识广没有受到伤害,只:“不过呢,你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严法师那对你手留的女人,李璋那能够被你塑造的女人,妙善这会把希望寄托在你上的女人,当然是成不了大的。你无法掌控的、柳苏安和杨玉环那女人,才是你想要的‘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