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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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致对外不行吗？那是你女儿！”柳扶风急得脚，摸【非毒】就要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再不……！”

柳扶风掐诀脱，咯一血沫，勉直起，咬牙切齿：“我知你们蠢，但这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我还能救她的，她还可以过上……”

“是你将自己的意志加于她，是你害她面目全非，那个战场上的女人不过是你的傀儡，她不该在那里！”洛须发皆张，双手持枪指向他，“来吧，柳阁主！我不在乎公主殿的过去，那非她本愿，错只在你！今日，老夫亲手送你和你那个孽地狱！”

“与我何！”洛打断，大步走来连地都在随着某劣质的悲痛愤怒而震颤，“柳生多行不义作恶多端，她不过是受你连累，代你受过，她和璋公主皆是如此！她继承的是柳生的兽，从小就是不知廉耻不分善恶的野兽，她是公主殿的耻辱，不是她的女儿！”

洛已经走火，除了自己预想的答案，听不其他任何辩解：“啊，是啊，你是殿的恩师。恩师！公主殿生纯善，却受你诱导误歧途，走上修罗之，万劫不复！”

他浑的威势越来越，冷铁般的灵力压得空间都在震颤。他语无次地：“当年……当年我护送殿去书院，从王都起行，五位公主之中只有殿是不同的……她向我谢，不愿踩着我们上车，会为兄弟们泪……她给最低贱的兵也准备了犒劳的心，给我补衣服的时候还会上一护咒……啊啊……她的手本不是拿刀枪的，只有在我边，她才是自由的。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毁掉她呢？”

柳扶风忽然明白了：“你喜的其实是作为天兵的璋公主，是不是？你也喜堯王朝赏来的‘文惠公主’，温良贤淑言听计从，善解人意柔弱无助，自甘贱反以为荣。而称号为‘国境’、能和神瑛一战的那位，不过是柳生的幻影。你是这么想的吗？真。”

柳扶风着扇的手都在抖：“……柳生只教导过璋公主，与她绝无私。你可以看不起柳生，但我决不允许你如此羞辱李璋！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居然还在那里演戏……”

一脚将他踹去几十丈，一阵天旋地转鼻溢血之后，他才茫然地在一片耳鸣和眩中找回意识，那只大脚已经踩住了他的脑袋，战靴上的金属饰面毫不留地黏住了他的肤。

今日要一个了结，柳阁主！”

“我的女儿？”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诡异的轻柔，“柳阁主向来不说这些。您只会说那是璋公主一个人的女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