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到公司的时候,依旧是卡着最后几分钟打上了卡。
池云反应了一秒,连带耳红了个透彻。
池母哼完一遍后,温柔地说:“等睡醒一觉,痛痛就飞走了。”
昨晚池云很快就睡着了,但谢雨却如同得到了珍宝,不舍得闭。大米本来受到了冷落,蹲在池云的枕边,和谢雨对视了几分钟,最后也是没能熬过困意来袭,爬自己的小窝,坦着肚睡到现在。
“还有二十分钟。”池云说,“我一般是关掉两次闹钟后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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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平时她都是关掉再奖励自己两个回笼觉,今天却因为环在腰上的手,丝毫没有睡意。
“工装,今天得去银行报个到。”池云看她。
池云终于散了一个音节,但又很快被她死死咬住嘴止住了。
梦里她扎着两个冲天小辫,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池母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哼唱着小调哄她睡觉。太洋洋地照在背后,她迷蒙地睁不开,大米变成了小小的一只,在一旁玩着线球。
池云洗漱的时间,谢雨用面粉和简单地了个面饼,把昨天带来的土豆,削、切丝,炒成了菜码,卷在饼里,才打包好。
池云没来得及吃完的早餐,还剩一半在包里。她不无炫耀地说:心早餐,没地儿买。
她伸手上池云的锁骨,开:“把扣都系上。”
“我吃个面包就行。”池云说,“你再睡一会儿。”
谢雨之前见过池云穿银行工装,因为要领,所以最上颗扣总是敞着。
“我一都不困。”谢雨说的是实话。
两人的温在被里同步,她听到谢雨的声音,朦胧如同夜遥遥钟声,引导着她:“放轻松。”
池云了一个画质是黑白幕布的梦。
她忘了这是小时候的回忆还是编造的梦境,只知梦里的幸福一直延伸到她被闹钟叫醒。
照习惯池云在第三个闹钟响起的时候,爬了起来,她锁骨上明显有一串痕迹,像是虫蚁爬过后的过。
蛊惑着池云为她放开更多,却不意外地受到了未经探索之地的抗拒与包裹……
“我等早餐。”谢雨问,“有和面粉吗?”
谢雨轻柔地蹭着她的后脖颈,低声:“允许再赖床五分钟吗?”
领导站在前面开晨会,坐在池云旁边的李星夸张地闻了闻,而后给池云打字问:你换早餐店了?哪家的?这么香!
谢雨中绪一闪而过,才开:“你今天穿什么衣服?”
谢雨先她一步关掉了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