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2/2)

陆昭戎看了看言又止的陆衡，转过凑近过去，压低声音：“哥哥，不要听他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陆昭戎默默回了手，一边接过陆夫人手里的棉布自己，一边说：“哥哥已经很厉害了，要是哥哥都不会的事，我也不一定学得会。再说……这不是您的事吗，父亲也没有让我学这个，要是我学不好，父亲他……”

“就是什么？”陆衡从外面走来，在两个人上打量了一圈，皱了皱眉，“又跟你母亲说什么了？惹你母亲不开心。”

于是饭间又听陆昭华和陆衡说了些听不懂的事，扒拉一筷这个，扒拉一筷那个，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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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戎迅速，拉拉陆夫人的手，凑过去说：“阿娘不要卖我。”

陆昭华隐约看了一挑剔来挑剔去的陆昭戎，摇了摇，笑：“诶，知了。我会学聪明的，父亲。”

最近府里看得越来越严了，都不让他去玩。

陆昭戎立刻放手里的东西，笑容来，乖巧：“没有的，父亲，我在安母亲。”

陆昭华神一温，心底柔一片，垂跟着凑过去，调侃：“小戎儿，是在崇拜哥哥吗？”

他总是觉得，跟母亲没办法说话，跟父亲又说不了几句话，跟哥哥……他总是很忙。

陆夫人愣怔了一阵，绪慢慢变得低落去，轻声说：“是娘不好，阿娘什么也不会，叫你们跟着为难了。”

陆衡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净了手，接过他递过去的棉巾，转说：“吃饭吧。”

昭戎略不自在地挣了挣，却没敢用力，只是跟在她后面往里走，一声不吭地。

陆衡意有所指：“你要学聪明些。”

陆衡挑了挑眉，质疑：“安？”

陆夫人噗嗤一声笑来，了，迎合：“是啊，戎儿大了，想法也很多。”

陆夫人挽起袖，轻轻搓着棉布，了来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你父亲今天回来的晚，不然看见你这个样，又要生好久的气。你若是着闲，不妨去看一看家里的铺，你哥哥不会这个，你学一学，也好与你父亲分一分忧。不要总是惹你父亲生气，他很不容易……”

陆昭戎松了气，规规矩矩：“是。”

陆昭戎睛明亮，定定，笃定：“哥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陆昭戎连忙抬，辩解：“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很快学会的。父亲一直都喜和聪明的人相，他那么喜您和大哥，您肯定是比我要聪明的，我就是……我……”

陆昭华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不要让父亲听见。”